他倒是想知道佩德斯能否真正的把他的球拦下。
库尔图尔看着来势汹汹的两个人,心情也变得紧张起来,他渴望着基路伯把球射进来,然后自己接住;也渴望着佩德斯能够成就自我,把球拦下来。
趁着这个机会,安德烈悄悄移动着自己的步伐,希望没有人可以注意。
而杜尔瓦尔往后撤,跟安德烈打个配合位置。
上半场的跑动非常大,基路伯的呼吸有些喘,他漂亮的金发被额头的汗有些沾湿,粘在肌肤上。
佩特斯想再进一球,他一点也不希望布鲁日会进一球,把比分拉平。
有些天才的遭遇如同珍珠被埋在沙烁之中,而有些天才就如夜里的星星一样闪烁,众多天才中的其中一个,或者和众星一起,它并不出色,但是它是某个群体的信仰。
场下比场上看的要清楚些,教练组的众人和替补席的球员可以清楚的看到,原本被落在身后的佩特斯一点点,把基路伯追上。
拉开两者之间的距离,左翼超车——下脚快而狠,没有丝毫犹豫。
接着球被铲了下来,而两个人也都摔倒了。
这时候,安德烈把球接住,他按照佩特斯嘱咐的那样把球传给多尔瓦尔。
不过,布鲁日的球员全部都跑向一个方向——
比赛在暂停了……
“天呐,佩特斯疯了,他竟然把那个人给铲倒了!”和布鲁日踢过球的球员都知道,那人的身份,他们往往和他对决的时候不会轻易做危险动作。
可以说一旦和布鲁日对决,他们的动作都非常的绅士。
没想到,佩特斯竟然把人给铲倒了,虽然没有var,但是他们清楚的知道是佩特斯先碰到了球,只是这个人不能铲啊!
球场上的根克球员也惊呆了,布鲁日的球员纷纷向着基路伯那里跑去,场外的布鲁日教练也冲了上去。
“阿路,没事吧?”阿里德埃尔一脸担心。
这其他的队员也纷纷我担心的问候,从场外跑来的教练推开一部分孩子来到基路伯的身边,弯着腰看着这个孩子,担心的问着,“还好吗?没受伤吧?”
基路伯倒是没受什么伤,他有些反感周围叽叽喳喳讲个不停的人,他蹙着眉地把前的人推开,然后侧着身走出来,大家没有拦他,而是看着他要去哪?
这时候的佩特斯刚刚从地上坐起来。
还没站起来,基路伯就向他伸出了手。
“你还好吗?”
佩德斯抬起头,他挑着眉毛,看着布鲁日的老对手。
“你还好吗?”佩特斯没有说自己的情况,而是反问基路伯。
看着两人没事,大家也纷纷松下一口气。
库尔图瓦离他们有些近,在他们倒地的那一刹,他跑了过来。
看到佩德斯一脸没事人的样子,他又停止了步伐。
他为佩特斯舒一口气,一是佩德斯没有受伤,二是基路伯没有受伤。
在大家松一口气的时候,库尔图瓦突然发现佩德斯的脖子上滑过一道血痕,由于佩德斯背着大家,所以其他人都没有发现。
这个角度只有库尔图瓦看见了。
血是从头发里流出来的,踢到头了吗?
意识到这一点的库尔图尔急忙向着佩德斯走去,觉得速度太慢,他又跑着过去。
佩德斯正和基路伯交流,而库尔图瓦根本没有理会他们,直接把佩特斯整个人掰到自己面前。
“你头部受伤了吗?怎么流血了?”
“头痛吗?”
库尔图瓦比佩特兹高一头,他弯着腰,头往下俯,浅褐色的眼睛看着佩特斯的眼睛,两个人就这样互相看着。
这是矛盾之后,库尔图瓦第一次和佩德斯讲话。
“什么血?哪里有血?”基路伯听到库尔图话这么说,有些莫名所以。
同时,佩特斯也一头雾水,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不过,看到库尔图瓦和他说话,他又有些高兴。
“我没受伤,哪里有血?”他摇了摇头,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受伤了。
直到库尔图瓦把他的手举起来——让人没想到的是,本应该干净的手面上面全部都是红色的血液。
那些血顺着指缝滴到草尖上
脖子受伤了,佩特斯想,他其实有感觉,但是一开始他以为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