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梅罗,这次被打的没有还手之力了吧?”杜尔瓦尔是防守佩特斯的后防,他和好友安德雷形成夹角,一直在提防着佩特斯。
下半场开局不久,球权一直被控制在他们的手中,佩特斯连球都没有碰到过,毕竟对面的球员是一群散兵组成的队伍,他们的配合太过于粗糙,每一个部位都像一个生锈的零件,根本无法正常行走。
“你根本就碰不到球!”杜尔瓦尔长的还不错,五官协调,只是脸部有一点婴儿肥,个头就和佩特斯差不多高。
只是他一到场上就嘴停不下来,对着佩特斯一顿输出,让佩特斯有些想撇嘴。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甚至想用自己的手把那张巴巴讲个不停的嘴巴给捂起来,然而这种行为是犯规的,佩特斯并不能这样做。
也算不上说是反感了,佩特斯有自己的想法,这个叽叽喳喳的家伙,完全让佩特斯的大脑安静不起来。
“杜尔瓦尔,你要小心了,一会球来了,你可要注意。”佩特斯嘴上很毒,但是脸上的笑意不减,阳光洒在他的脸上,精致的面庞让他看起来像是上帝派来人间的天使。
“你——”另一个金发男孩就不这么想了,他认为佩德斯是来自地狱的撒旦,一个嘴非常毒辣的家伙,很明显佩德斯激起了他的怒火,他想走上去,但是一旁的好友安德烈拉住了他。
“现在是比赛,不要被他激怒了,而且这只是友谊赛,你们在搞什么?”安德烈对于杜尔瓦尔和佩特斯两个人的关系而感到无助,实际上,这只是一场练习赛,在其他对阵其他俱乐部的u15比赛中,两个人还是队友。
比赛中,佩特斯往往打的是中场,而一直为佩特斯输送球权的就是杜尔瓦尔,他们在一个队伍中的时候也是这样吵吵闹闹,但是杜尔瓦尔总是不吝啬的往佩特斯脚上递球。
实际上,安德烈早就发现自己的好友并没有讨厌佩特斯的感情,相反,他非常喜欢和欣赏他。
队伍再次跑动起来,球往天上飞,太阳过于刺眼,大家的眼睛又再次一片雪花。
这是进攻的步伐,顿了一下。
“安德雷,这是什么鬼天气?我的眼睛简直要被这个太阳闪花了!”杜尔瓦尔吐槽道。
“我的也是。”安德雷无奈的叹气。
“喂,罗梅罗,你是不是也这样感觉?”杜尔瓦尔又问了佩特斯一句。
没有人回答他。
两个人发现了不对——之前站在他们周围那个活生生的黑发小子不见了。
他去哪里了?
一旁的助教走了过来,他是贝克斯教练的助理男人,30来岁以前也是踢足球的,身体看起来非常的健壮,头发是黑色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眼窝凹陷,有一个大鼻子。
他来自比利时的瓦隆区域,所以长相也偏向于法国人,不过,对于混到助教身份的人来说,一般都会法语和荷语。
所以他和贝克斯教练的交流没有任何的障碍。
“就算是再不会看球的人,也知道那个小子在足球上非常有天赋,”他看着球场上灵活的身影,不禁感叹道,“如果不出意外,我们未来在五大联赛肯定会看到他。”
“甚至我都在期待他在国家队的表现,我甚至觉得他成长起来,就是我们获得世界杯的那一天。”
“这种大话可不能讲啊,乔治,”虽然这么说,但是贝克斯教练显然很爱听这几句话,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对于赏识到佩特斯这匹千里马的贝克斯来说,别人对佩特斯的称赞就是对他本人的称赞。
“不过他确实是比利时的未来,”贝克斯教练有一双深沉的蓝眼睛,而这双蓝眼睛正在注视着绿茵场上的黑发少年。
黑发少年因为跑动头发向后翻飞,这家伙就连奔跑,嘴角也是笑着。像一匹快乐的小马。
宽大的球服因为风被吹得鼓鼓囊囊,让人感觉他之所以这么快,是因为风之神赐予了他神力,那些神秘而温柔的风变成了他脚下的赫尔墨斯之鞋。
巴普蒂斯特是主队的前锋,他是个混血,所以他的皮肤是着些漂亮的黎黑色,五官倒是没有黑人的身影,而更偏向于欧洲白人的长相,不过眼间距之间,还带着些黑人的基因。
头发被他搞成了奇怪的脏辫,这个年纪的孩子总喜欢把头发搞得乱七八糟,在和佩特斯书信交流的卢卡库也喜欢把头发编成乱七八糟的形状,卢卡库的头发佩特斯触摸过,那是一种硬硬的,完全不像普通人的头发。
这个孩子的足球水平对于职业选手来说是不够看的,就像是小鹿在成年雄狮面前班门弄斧,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缺点。
巴普蒂斯特虽然速度很快,但是他的盘带并不是很好以及射门的时候十球九空,但是由于其独特的空间撕裂能力,他还是被教练安排到了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