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第四,第五,第六……,我将皮带挥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鲜红的血道子开始在海的背上纵横交错。起初他没太出声,但渐渐痛苦的呻吟流出他的喉咙,这声音越来越大。他的手死命扣着墙壁,用力过度连关节都发白。我停下来,向后扯住他的头发:“还做不到吗?”我一字一顿地问。
“做不到!做不到。”小海声音大得象呻吟。
我看着他脖径后玉质的一片,再次举起皮带冲着那柔软而敏感的地方就是一记重击,只听得肖海:“啊”的一声惨叫。我以为他会站立不住滑到地上,但他依然支撑着。“啪啪啪”连续几抽,连小海的漂亮的臀上也伤痕累累。我仍没停止,我在等他滑倒,可他还死称着。他的整个后身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我有些坚持不住了。于是冲着他的腿狠命就是一抽,肖海一下跪在了地上,但没过多久,他手在墙上乱抓,竟然要站起来,我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否则这场折磨他也折磨我的酷刑何时才能结束。我对着他的背部又是重击,他再此跌倒。也许是太痛苦了,肖海不自觉地弯下腰,不自觉地作出了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双腿分开跪着,身体趴在地上,因为长裤被我扯到了膝盖下,他隐秘的部份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我身体里邪恶的因子在渐渐抬头。我现在早不仅仅是要给他几记鞭痕来摆平目前的窘境,我是想打垮他,让他彻底屈服于我的淫威。我听见自己发出可怕的声音:“还是做不到吗?”肖海没有回答,但我看到他如刚刚出浴般潮湿的头发轻轻晃动。
我看看手里的皮带,看看他隐秘的入口,然后我举起皮带对准小海身体最柔软的部
份抽打下去。
“啊。”他厉声嚎叫。
“做不到吗?”随着这句根本不需要他回答的问话,皮带再次肆虐他的柔软。
“做不到吗?”
“做不到吗?”
“做不到吗?”
“做不到吗?”
我如疯了般抽打肖海,房间里我的叫喊,皮带的挥舞,小海的哀嚎响成一片。最终我被冲进来的管教和其他犯人抱住,我看着他们将肖海抬到床上,又取来药品,在小海后背涂抹,肖海再此低声呻吟起来。
管教骂了我两句,并装模作样将我手里的皮带收走。然后如什么也没发生,大家准备就寝。看我铁青的脸,凶狠的目光,没人敢问我为什么鞭打肖海。
夜渐渐深了,我躺在床上听到肖海那里传来一阵阵不间断的细微的琐碎声音。这样听了很久,我再也坚持不住,起身走到他的床前。他趴在床上,双手颤抖地抓住床单、枕巾。他的脸侧向外面,乌黑柔软的头发在汗水的侵蚀下全部服顺地贴在头上。
满脸的水珠在月光下分外发亮。过长过于卷曲的睫毛上挂着不少汗滴。顺着挺直清秀的鼻梁,汗水滚落到男性味十足的鼻下与上唇的交汇处,形成一个水洼,但依旧干裂的嘴唇瑟瑟发抖,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伴随沉重的呼吸。
在西北这个人烟罕迹的地方,盛夏时节,白天虽然晒得酷暑难耐,但晚上冷的要盖上大棉被才能入睡。他至于那么疼吗,竟然大汗淋漓,瑟瑟发抖。我是这伤痛的制造者,但我却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