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简单贴了一个创口贴,但看他那不太自然的表情,朝崎爱丽丝莫名就凑上去亲了他一下。
朝崎爱丽丝亲完就望着他问:伤口还痛吗??”
琴酒:“……”
他不痛,但似乎也可以再痛一会。
朝崎爱丽丝今天难得主动。
想起在爆炸前,她还说过要来救他。
难道……她就会一直像今天一样?
琴酒陷入了沉思。
如果是真的,那的确很方便。
他不说话,朝崎爱丽丝就当他还在痛。
朝崎爱丽丝故意凑上去贴贴琴酒,想把脑子里那点空虚寂寞冷都用代餐压下去。
她现在除了回家,唯一的期待,就只有等一会儿山本武办完事后再联系她。
虽然不知道他一个人,究竟要在这个世界去做些什么。
但既然山本舅舅都这么说了,那她就只需要先等待就好。
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平行世界。
朝崎爱丽丝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习惯于等待。
她不是会去主动解决问题的性格,但有些时候,长久且毫无意义的等待依旧会让她感到一丝烦躁。
本来今天就是休息日。
朝崎爱丽丝之前总往外跑,也只是不想和琴酒长时间待在一个空间里。
如今她心里有些难受,想偷偷吃点代餐找安慰。
琴酒不也说过他要在家“做家务”,结果最后竟然去棒球场搞事了吗?
朝崎爱丽丝现在也想做点坏事。
那琴酒之前究竟在背地里做了些什么,她自然也不会多问。
朝崎爱丽丝眼神恍惚,伸手摸了摸琴酒的侧脸。
她故意问:“怎么不说话了,手上还痛吗?”
琴酒:“……”
琴酒:“痛。”
说完这句话,他很不适应地移开视线。
朝崎爱丽丝却仿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满意地靠过去:“那我来安慰你吧,有什么想要的吗?”
琴酒低垂下眼眸,看到朝崎爱丽丝下一秒就将膝盖压到了他的大腿上。
她看起来真的是想安慰他,温热的呼吸也近在咫尺。
琴酒心中一动,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
朝崎爱丽丝竟然没拒绝,只下意识躲了躲说:“有点痒。”
这就有些反常了。
琴酒的手停在半途。
朝崎爱丽丝没管他,只自顾自贴过去亲亲他的嘴角。
她像是在亲吻,实际却更像是要咬他。
明明嘴上说是安慰,朝崎爱丽丝却莫名看起来有些难过。
她眼角红红的,有点像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玩起那朵粉色的花。
她甚至还小声抱怨起来:这花的茎秆怎么硬硬的?大概和阵酱一样,只是看到我出现就会觉得很高兴。”
对人有常理无法解释的好感并不羞耻。
然而听到她的话。
琴酒却面色一沉,“听起来像条狗一样。”
朝崎爱丽丝早八百年就让他改过称呼,他却好像变本加厉了。
她干脆破罐破摔:“给我当狗有什么不好,我又漂亮又能干,别人想当还没机会呢!”
琴酒:“……”
见他沉默,朝崎爱丽丝忽然一愣:“等等,我刚胡说的,你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琴酒移开视线。
朝崎爱丽丝的眼角在瞬间变红:“好烦,为什么每天和你待在一起我都不开心,你这混蛋怎么做到的?明明脸都和阵酱一样……”
琴酒:“别哭了。”
朝崎爱丽丝按了一下他的伤口:“呜……我想回家。”
她按得稍有些用力。
琴酒闷哼了一声道:“我不会安慰你。”
朝崎爱丽丝最好到死都给他留在这个世界。
朝崎爱丽丝骂他:“我才不需要你安慰,现在我要学会变得自私一点!”
琴酒:“。”
他劝她最好早点认清自己。
只不过是捅个人而已,朝崎爱丽丝甚至都还不准备把他捅死。
不过这样也好。
至少捅完,她现在不像马上就要抑郁了。
琴酒的确早就已经习惯受伤。
受伤对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甚至他觉得自己也早就习惯了濒临死亡的感觉。
死亡也就那么一回事。
这点伤还不如——
面前的朝崎爱丽丝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泪眼朦胧地小声骂他:“讨厌你!”
琴酒移开视线:“想说这句话很久了?”
朝崎爱丽丝的目光还在看他腹腔的伤口,又认真地点头。
朝崎爱丽丝:“这次捅完,我不会再治好你了。”
她连救只狗不送回去都会不安心,这次却好像真的要故意搞他。
琴酒差点笑出声:“你这样,晚上睡得着?”
朝崎爱丽丝很认真地点头:“我觉得你身体好像很好的样子,而且肾有两个,不治疗应该也不会死。”
她还确认般按了按他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