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小心的想推开刑礼,有点害怕他会突然发疯。
明明自己没做错什么,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定义成朋友,对小人参来说已经是缓和了不少,要是刚刚重逢那会儿,小人参一定会回道,有个仇人,坏蛋在这儿!
快来帮我一起抓住他,把他赶走!
等在门外的喜鹊哥哥没有多问。
小人参眼看着就要从床上跑开了,又被刑礼一下子拽住,刑礼失落过后自然就是愤怒,朋友,媳妇居然说他们只是朋友。
他伤心了。
谁家朋友会亲亲,谁家朋友会睡觉,谁家朋友会这样!就算你是一颗没有心的小人参,你也不能这么离谱。
不能这么伤龙的心。
只是还没等刑礼说什么,小人参忽然把手抬起放到刑礼脑袋上。
那张清冷的五官有些微红,还有些不熟悉的别扭,不自在的注视着刑礼,被亲红的嘴唇微微张开。
“刑礼,你乖,”
小人参没办法了,硬的显然对这头龙不好使,那就只能来软的了。
只是他从没对谁做过这种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短短四个字,让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的烛龙刑礼,就像是被顺毛捋了一遍的狗狗,一下子就老实了,甚至还有点呆呆的瞧着小人参,“哦”了声,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放开了小人参。
容许见真的成功了,心里暗暗记下,以后要对刑礼来软的!
小人参从床上下来,把刑礼拽到了床尾去,动作自然的如同是老夫老妻整理着刑礼的衣服。
期间刑礼就好像忽然从一个怀蛋变成了一个笨蛋,傻乎乎的看着容许,惹他怎么摆弄怎么是。
容许居然从这头坏龙身上看出点可爱。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最后又叮嘱了句:“一会儿不许乱说话。”
他交代完这才去开门,紧张的向外面的喜鹊哥哥席昔打了个招呼。
席昔穿着时尚,留着到肩膀的长发,十分精致,见到小人参开门,抬手把鼻梁上的墨镜往下推了推,露出一双丹凤眼,盯着小人参仔细的看了起来。
红肿的眼睛,颜色鲜艳的嘴唇,微微红的脸旁,席昔没有说话,视线向房子里面看去,床尾坐着一个英俊男人,床单有点乱。
再和小人参这么半天才开门,联想到一起,事情的真相已经呼之欲出了。
容许紧张的抿了下嘴唇:“喜鹊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他说着让开门口的位置,席昔把墨镜推了上去,遮挡住了喷薄而出的怒火,他守了这么多年没舍得吃的小人参,就这么被一头不知道打哪来的猪给拱了!席昔真的是要气死了!
但是事已至此,他不能发火,毕竟他现在的身份也没有发火的资格。
“我来这边出差,想着去店里看看你,就瞧见你店里一副遭了贼的样子,所以就来这儿找你了。”
两个人进到房间,因为容许的房间很小,他们三个大男人都在这儿就显得很挤,挤到连空气都有些不流通似得,让人喘不上气。
容许伤心,不是像遭了贼,而是真的遭了贼。
席昔墨镜下的眼睛愤怒的盯着刑礼打量着,开口还算语气正常:“这位是?”
还没等容许开口介绍,刑礼已经开口了:“你就是我媳妇一直提到的喜鹊哥哥,你好啊,这回我终于是见到本人了。。”
刑礼热情的站了起来,发现自己比这只小鸟高上一丢,心里更开心了。
向席昔伸出手。
容许向他瞪去,真是气死小人参了,不是让你不要乱说话!,
再说了,自己什么时候和你提过喜鹊哥哥了?
席昔没有握刑礼的手,而是摘下了墨镜,十分严肃的向容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态度就像是容许的家长一般。
刑礼的手无人问津的停在半空,脸色微寒的瞧着席昔,把手放了下去。
这只小鸟有点给脸不要了。
和他刑礼摆谱,呵——
刑礼看小人参在偷偷对自己使眼色,肚子里的那点怒火一下子就没了,这样就好像小人参和他是一伙儿的,而这只鸟儿只是个外人。
刑礼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