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苏格兰作为组织最大的情报源,防范措施做得很好,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这些人全是来心理咨询的,琴酒才算是自在了一段时间,不过最终也还是毁在苏格兰本人身上了。
问题反而没有出在琴酒回日本的那一趟——毕竟那次知道风险,大家都很小心——反倒是苏格兰来夏威夷的那几天,他停留的时间着实有点长了。
“我早应该有防备的,”苏格兰听起来有些懊悔,“只是我想着,好不容易来见你一次……”
并没有什么人取得了切实的证据,只是他的这一番行动,到底让这个本来就不算是特别隐秘的心理咨询室进入了大家的视野。
而琴酒在这边工作的时候并没有做过什么伪装,虽说目前曾经来咨询过的非
知情人中,并没有什么认识他的人,但有心人询问过后,自然能感觉到一点问题。
现在还没有人切实地行动,一是因为他琴酒死得确实够彻底,二则是最初的那个心理防线起了作用——大多数人都不太能想象琴酒当心理咨询师的样子。
但这份疑虑一直存在,过了这些时间,到底是有人忍不住了。
“也没什么,”琴酒倒是并不在意,“迟早的事。”
咨询室本就是对组织开放的,只不过原本没几个人在乎罢了,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这里的存在,现在不过是加速了流程。
而对琴酒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快是快了点,但他本来就没打算隐姓埋名一辈子,现在风波已经差不多过去,“琴酒”的生死也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
“虽说如此……”苏格兰轻轻叹气,要是琴酒还活着的事情被大多数人知道,他恐怕又要有一段时间过不了悠闲的生活了。
“总之,你的身份还是能瞒多久是多久吧,”他这样说道,“我有个……也不是我,我觉得可以稍微将计就计一下。”
他这么说了,琴酒也没什么意见,饶有兴致地问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