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似乎丝毫没有安慰到江时序,他抬起眼,阴沉沉的看了眼他身后的人,压低说:“延川,你没什么想要说的吗?”
白辞像是才发现傅延川来了,惊讶的侧了侧身,说:“这不是傅大学霸嘛,到了高三还这么热心来为你兄弟解决私事啊?”
傅延川的神色波澜不惊,看不出什么别的变化。
他这人向来这样,情绪很少外露,在谁面前都能装的气定神闲。
白辞曾经最喜欢他这副高岭之花的清冷模样,后来因为这吃了苦头后就最恨看到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漠然样子了。
“时序!”
祁然姗姗来迟,见傅延川也在才微微松了口气,和白辞悄悄对视一眼,过去拉住了江时序的手臂,小声说:“你,你来找白辞干什么?”
江时序低头看着他,用手轻拍他的背,说:“没什么,你不是说你来帮白辞辅导功课吗,我来看看你的辅导成果。”
祁然:“……”
白辞见祁然那副小媳妇样沉了沉眉,冷笑一声,说:“江时序,掌控欲太重可不是件什么好事。”
江时序挑衅般和祁然十指相扣,面无表情说:“我和然然的私事,轮不到你来管。”
白辞意味深长的和祁然对视一眼,故意把声音放软,朝他抬了抬下巴,道:“然然,你说呢,要不要我帮你我管?”
“……”
“…………”
祁然头都大了,这会儿帮谁都不是。见江时序的脸色越来越差,信息素的浓度也越来越高,引得周围路过的人都好奇的看了过来,连忙朝白辞投去恳求的目光,温声说:“好了小辞,别开玩笑了。”
白辞轻哼一声,撇嘴说:“我这不是怕他和某些人一样掌控欲重,你性格又软,太容易被人拿捏。”
“时序他不是这样的人……好了好了,我们先走了。”祁然牵过江时序的手,捏了捏他的腰说:“可以走了吧?”
江时序明显还不太高兴的样子,但低头触即到祁然的眼神后还是不可抑制的心软了,轻叹口气,无奈道:“走吧。”
“嗯嗯!”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时白辞才发觉自己刚才那话似乎是多余了。
刚才那架势,指不定被掌控的人是谁呢。
“某些人,是谁?”傅延川冷不防的在白辞身后开口。
白辞这才想起来自己背后还有座瘟神,闻言转过身后退几步,淡淡说:“傅大学霸又有何贵干?”
“白辞。”
傅延川的目光一动不动的定在他的身上。
那嗓音低沉,还含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听的白辞脊背发麻,心都漏跳半拍。
傅延川这人从小就内敛,很会藏情绪,但只有在一件事情上的时候情绪会外露的特别明显,和平时完全不是一个人。
那就是在床上。
白辞想到了某些不良画面,耳尖一红,怒道:“你干嘛用这么恶心的声音喊我!”
傅延川不说话,但看箱他的眼神已经渐渐变得幽深暗沉,轻风过水般微微荡漾。
白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和他拉开了距离,沉眉道:“傅延川,你发情期到了?”
“易感期快到了。”傅延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