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晴的脸沉下来了,半晌,他大吼了一声:“白逸”
白逸想起来安倍晴的时候,是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他突然一愣,望了符羽一眼,轻轻地咳了一声:“我们好像少了一个人。”
“你还知道少了一个人。”安倍晴的手先扒着『门』,身子才移了进来,他一幅『欲』哭无泪地样子,直接冲着符羽说道:“我差点以为我要见不到你了。”
白逸原本还有一丝歉疚的,看他一回来就向符羽告自己的状,马上也没有好声气了:“怎么会,你不是对我这里很熟,上一次不也是自己找过来的?”
“好了,你怎么可以把他忘记?”符羽说道:“他好歹也是外国人,对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饿了吧?我帮你盛饭。”
见到符羽这么关切自己,安倍晴的气儿消了一大半,面带挑衅地坐到了白逸的对面:“真是没良心,以后得想别的招来整我了,这一招儿以后可不管用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天地良心白逸几乎要拍桌子而起了,身边的丛阳低声说道:“风度……”
去他娘的风度,白逸在心里骂了一句,可是依然不动声『色』地吃饭,同时冷笑一声:“别忘了,你已经是成年人了,就算我忘记你,你好歹也要出声问一句,怎么可以在那里傻乎乎地等上两个小时,我真是要怀疑你们安倍家的基因了。”
安倍晴一时语塞,刚才还盛气凌人,现在就只能窝着一口气了,唐三成闷咳了一声:“所以呢,我们现在要等七邪和组织上的消息才能行动,最近还是该干嘛就干嘛?”
“我等不下去了。”安倍晴说道:“我真担心我的母亲已经……”
“没事的。”沈冰说道:“她只说她要回去,又不是要去送……”
沈冰吐了一下舌头,送死两个字到底还是咽回去了,安倍晴今天这曲折的一天总算到达了终点,吃完了饭,他就坐在院子里呆,七邪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他推开『门』来,看到安倍晴,马上笑道:“怎么,是知道有好消息了吗?”
安倍晴并不知道七邪是何许人也,只知道他对植物很有研究,这次出『门』,是去请教自己认识的植物学教授去了,从他口中说出好消息三个字,让安倍晴要跳起来了:“怎么,有答案了?”
“是的。”七邪的动静让所有人都走了出来。
唐三成知道七邪这次去路程并不短,而且还要进山,十分折腾,可是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回来,可见对这件事情多么上心了。
“那颗神树有来历了?”白逸十分惊讶。
“对,这有可能是传说中的送子树神,又叫怀胎树,如果按照地域来说,应该是在贵州一处叫做梵净山的地方。”七邪说道:“从树的形状与特『性』来说,几乎完全对得上号。”
“怀胎树?”沈冰说道:“不对呀,既然是怀胎树,可是杨『玉』环为什么没有后代,母凭子贵,她要是和皇帝有了孩子,直接登上皇后的位置都没有问题了。”
“不,贵州的话,与夜朗古国扯得上关系,而且这怀胎树,也与我们当初的怀疑可对得上号,我看我们是务必要跑一趟了,假如组织上给的信息一致,那就没有什么疑问了,我们可以即刻出。”白逸说道。
安倍晴面『露』喜『色』:“如果是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安倍晴占了七邪的房间,七邪就与白逸挤在一块了,两人趁机详细聊了一下,原来,七邪这次回去长白山里,见到了领,先将这一阵子的事情讲了出来,暂且没有提到河伯,只说这神树的事情,没想到领告诉七邪,他的出生就与这神树很有关联。
原来,七邪的父母当初不育,就是在领的指点下,前去寻找怀胎神树,这才怀上了七邪,说起来,与七邪的渊源很深。
白逸正想感叹一声,又听到七邪说道:“此次还听到一些河伯的事情,白逸,你记不记得领曾经说过,他虽然幽居长白山,鲜少外出,可是在成为领之前,领备选人是可以外出的,而且他更是被外面的人看到,以为他就是寿星?”
“当然记得。”白逸说道:“领的样子像极了寿星。”
“领告诉我,他对于『阴』人组织有些了解。”七邪说道:“抱歉,我将组织的事情告诉了领,他幽居家里,与世无争,我想告诉他也无妨,以他的阅历,说不定知道些东西。”
“你的想法不错。”白逸说道:“那么,领是有所了解了?”
“没错,他在秦末的时候,险些加入『阴』人组织。”七邪说道:“而且他见过当初成立『阴』人组织的人,一头银,十分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