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说道:“好了,天『色』太晚了,就这样定了,周末我和唐三成走,你们留在这里,还是要小心为上,符羽,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符羽点头答应下来,等到了周末,唐三成和白逸先到了那地方,结果让人傻眼,那地方现在是旅游旺区,而且靠着一个古玩街,那地方人气还很旺,这下子只有劳烦刘知习了,唐三成和白逸不愿意多停留,即时就杀回北京,再找刘知习合计合计。
刘知习对这件事情倒是积极,拿着那复印件,出具了一份极具说服力的申请书递『交』上去,而且面见了相关人等,通过他的积极周旋,居然有了通融的地方,白逸没想到,今天刘知习今天的权威『性』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想到当初力劝他参加高考,这步棋却在今天收到了成效,这样的前因后果,始料未及。
上面对于这样的结果十分重视,甚至马上走了特别流程,一支小型的考察团队马上组建成功,特别顾问团也再次出马,刘知习不想让白逸他们知道,他这么辛苦地前后奔『波』,只是想再一次与他们合作,是真正地合作,不再是像上次一样,在外面傻傻地等着,他要做的是,共同进退。
小山也没有闲着,在一些奇奇怪怪地论坛里,现了不少信息,只是信息,现在网络上的信息太过杂『乱』,真假并不好分辨,所以也只能拿来做参考消息,比如说包公眉间的月牙,那月牙的来历就有好多种,一说是因为包公的嫂子为了不让包公争夺财产,想害死包公,让年纪很小的包公去井里帮她捞饰,正好撞在石头上『弄』出来的一个月牙形状的伤疤,第二种是说包公原本是文曲星转世,那是独有的印记,而第三种就最邪乎了,说正是因为这个月牙,包公才可以行走在『阴』阳两道,破获无数奇案。
那什么文曲星转世,并不只是包公一个人,中国神话传说中,文曲星是主管文运的星宿,文章写得好而被朝廷录用为大官的人是文曲星下凡。一般民间认为民间出现过的文曲星包括:范仲淹、包拯、文天祥、许仙的儿子许仕林。文曲星属癸水,是北斗星,主科甲功名,文曲与文昌同属为吉星。
小山一直翻阅着这些信息,只觉得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麻,正好唐三成进来,小山苦着一脸说道:“这个包黑子的传奇『性』太多了,你看,这么多,有些吧,说法相似,其实说的是同一个意思有,有的呢,又有些细微的差别……”
唐三成没怎么听进去,他的眼睛被电脑屏幕里的信息给吸引住了,他喃喃自语道:“文曲星是北斗七星中的天权星。”
“那又怎么了?”小山问道。
“没什么,还是没有『摸』到头绪。”唐三成说道:“有空的时候收拾一下吧,别没事坐在电脑前面了,明天就要出了。”
“知道了。”小山嘴上答应着,屁股没有丝毫离开凳子的意思,唐三成叹口气,只有先回自己房间收拾去了。
虽然说是考察团,不过上面放的资金有限,刘知习正好借这个原因要求『精』简人员,『精』简下来,成员就只剩下他们八个人了,人在江湖漂久了,总是要有进步的,刘知习的进步终于体现出来了。
有着正式的名头,行动起来要方便不少,刘教授的名号真不是闹着玩的,据刘知习所说,他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有机会跟着当时的一些著名学者一起考古,积攒了不少经验,再加上,他原本就是有底子的人,当年跟着白逸,虽然下墓的机会少,可是耳听目染,也受益匪浅,这些都在日后派上了用场,也让刘知习的成长过程更快了一些。
刘知习在车上倒是把过去的事情好好地说道了一番,尤其是提到自己被『蒙』骗的事时,依然有些无奈,其实这些早在上次就说过了,不过刘知习似乎没有真正地放下,这又唠叨上来了:“当年假的你们根本很少来找我,偶尔来过学校,不过也奇怪,当时我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不对劲,问你们在做什么,倒是说得一清二楚,后来嘛,我毕业以后,在外面的时间多了起来,和你们相见的时候就越地少了,相继收到你们的死讯时,我都『蒙』了,不明白你们怎么会突然死亡。”
这个唐三成觉得有些意思:“我们当初都是怎么死的?”
“白逸是生病,说是什么肺感染,唐三成,你是出了意外,车祸,至于符羽,听说是回湘西老家了,小山和七邪呢也不见了踪影,当时我就想啊,你们俩这一去,其他人肯定也拢不到堆了,也只有散了。”刘知习叹息了一声:“可惜当年我流了那么多的眼泪,原来也是被你们糊『弄』的。”
这个安排倒也不错,小山和七邪最终肯定是被『弄』成失踪人口了,时间长了,档案自然没有了,符羽原本就没有档案,这下子是彻底地重生了,白逸点头:“当年实在是有不得已的情况,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突然离开,可是没有想到,现在还是回到了原点,对了,刘知习,你说当年你曾和另外一名专家置疑过包公墓,对于这个包公墓,你手上还有什么资料?”
“你们刚才所说的疑塚,这是真实存在的,还有我们研究了不少记载文史,现,包公出殡时,的确有八具棺材从府中抬出,而且从八个方向离开,不知去向,这一点让我很疑『惑』,当时肯定有人感到好奇,要追上去探寻一番的,怎么可能没有人知道这八具棺材去了哪里呢?”刘知习说道:“正史,野史,我都翻遍了,只有八棺离府之说,去往何处不可考证。”
“八棺……”唐三成喃喃说道:“八棺朝八个方向离开,难道是按八卦的方位来走的?”
车子突然颠簸了一下,现在他们正是要往目的地而去,而且已经近了,车子突然撞上了一块树干,这车子原本是他们租来的,正由七邪开着,七邪想要刹车,却不妨树干前面还有一块石头,这一急转,直接撞到了树干,车子里的人均是浑身一震,小山更是一头撞到前面的座位上,这是一辆商务车,空间倒是大,只是这一撞,大家的胃里都泛了酸了,丛阳『性』子急,探出头去:“娘的,谁干的好事”
他第一个冲下去,白逸想拉他,晚了一步,车『门』已经拉开了,丛阳的双脚刚一落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的『胸』前:“老实点”
那东西是什么丛阳一清二楚,他嘿嘿一笑,举起手来:“手我也顺便举了吧?”
里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丛阳这话是在提醒大家呢,白逸的手『摸』出自己的枪来,另一只手又持了一把飞刀,七邪的脚则踩在油『门』上,这个时候,丛阳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哟,你这两位是打劫呢,还是夺『色』呢?”
“车『门』打开。”这个声音讲的是普通话,只是不太标准,声音浑厚,透过车窗看过去,这个人比丛阳略高一些,身形粗壮。
还有一个人影在他的身后,看不真切,丛阳听到车里没有动静,突然明白过来,他马上转身过去:“开就开呗,有事好商量,这天下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丛阳拉开了车『门』,身子突然一低,让身后的两人彻底暴『露』,那拿枪的汉子十分谨慎,正要有所动作,丛阳说道:“我肚子有点疼,兄弟,你不要吓我,人的神经很奇怪,紧张的时候会想上厕所。”
白逸趁这个空当看清楚了那后面的人,他根本不是站立着的,身子是靠在这汉子的身上,显得十分无力,白逸说道:“你这朋友看着不太妙。”
“送我们去一个地方,不然要了你们的命。”这汉子一听到白逸的话,马上回头看了一眼靠在他身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