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个什么?瘴气?
陆离半蹲在她面前,咬牙切齿,“所以你现在死了吗?”
......嗯?
云枝止了声,睁着水汪汪的杏眼,有一瞬间的懵。
她好像......没事?
不是说吸了瘴气,就会毒发身亡吗?
怎么没事啊?
云枝又特意深呼吸了一下,清新,甚至还有些泥土的芬芳。
所以怎么回事?
云枝有些没搞清楚状况,她看向陆离。
陆离其实脾气并不是很好,性子淡漠凉薄,不耐烦。但每次在她面前,都没了脾气,
“这是云雾,不是瘴气。若是瘴气,这山上还有活物?”
云枝似懂非懂。
“可是听说这山上就是瘴气啊。剧毒,吸入之后致死。”
“听谁说?”
“他们说的啊?”
“谁们。”
“就是他们啊。”云枝说不清楚谁们,因为大家都是那么说的,说来说去好像就成了公认的了。
不过现在重点不是谁说的,而是,这怎么跟说的不一样?
云枝有些警惕,瞅他,“你该不会是在骗人,这明明就是,”声音越说越小,主要是越说自己也越不相信。
要真的是瘴气,这会儿她还能好好的?
......
云枝这会儿没哭了,不过刚才还是哭了一会儿的,声音还算小,但在寂静的山间能传好远。
竟是引来了几个巡逻的山匪。
大刀阔斧,一窝蜂的围了过来,他们以为是哪个闯山,直到看见了陆离,才把刀给收了起来。
“老大,你回来了?”
为首的那个身高魁梧,长得却獐头鼠脑一脸猥琐。名叫仇雄,是仇锟的干儿子。
刚刚也是他耳尖,听到了呜呜咽咽的声音。仇雄常年沉溺女色,一听这声音,又娇又软,就知这声音的主人肯定是个妙人。
如今跑来一看,果然。
腰肢款摆,雪肤花貌,当真是个尤物!
仇锟不由得双眼泛光,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女人。他认出来了,这是那天他们逮住的那个女人。当时也是这样,蜷在地上怯怯的,直往后躲。
唯一的不同就是,如今小嘴儿被亲肿了,脸上还有道巴掌印。肯定是陆离刚刚要上她,她反抗被扇了。
妈的,刺激!
他就喜欢这种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