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就这一回,就一回,没关系的。结果……被诱惑一次之后,就刹不住车了,一发不可收拾。”楚天长痛苦地揉弄着黑密的短发,“我每次都会自责,但我的身体却那么的诚实。小川,我、我对不起你……”
“说啥都晚了,”岳小川干脆地起身,揪住楚天长t恤的后领,“走,指认一下犯罪现场。”
夜色如水,犯罪分子被一路推搡至公交站。
岳小川手指等候椅,双眼一瞪,“就这儿吗?每次都是吗?”
“对,就这儿。”楚天长如丧家之犬,耷拉着脑袋。
“什么姿势?”
“就坐着,有时候也站着,听着歌。”他嗫嚅。
“还听歌?!”紧接着,楚天长手臂上的肌肉就被狠狠拧住,“还有什么没交代的?我劝你坦白从宽!”
“哎呦……还有就是,吃点花生米、炸辣椒什么的。”
岳小川从裤袋中掏出一物,呵斥道:“吹气!”
“呼……”楚天长吹完气,紧抿着双唇,俊朗的脸庞写满羞愧。
“喝了多少?”岳小川冷瞥一眼读数,“可以啊你,都快达到醉驾标准了。”
“二锅头,两小瓶。”
瓶字未落,岳小川爆喝一声抬手劈向楚天长脖颈!岂料后者似乎早有预料,闪身躲过,拔腿就跑。
“楚天长!你个孙子,就知道跑!”真是个熟读三十六计的主儿,把全国导演拢一起开运动会,这厮绝对能得十斤奖牌。
“不是我地图炮,你家那边就爱动手,不爱讲理。”
几十米后,楚天长被揪住耳朵,暗叹岳小川何时练成的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