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开心。”
克洛莉丝狐疑的看了眼托尼,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一直在笑,笑的褶子都出来了。
“没什么。”
克洛莉丝虽然疑惑,但她懒得问。
托尼对她昨天那句‘那是另外的价钱’相当满意,就连对斯蒂夫都变的格外和蔼起来,搞得他相当不适应。
他并不清楚那天晚上克洛莉丝究竟跟巴基说了什么,只知道他从那天之后心情就不是很好,整日除了在飘窗看风景就是在治疗室做心理测评。
问了也不说。
好在治疗的结果有很大成效,小部分记忆都已经恢复,除了这个身份给他带来的痛苦让他眼里总带着一丝痛楚。
最痛的就是克洛莉丝对他不亲近了,他隐约记得她以前总是同他待在一起,偶尔的疯狂都让人怀念。
只可惜那都是过去。
前往夏威夷的事基本上已经敲定,托尼也已经联系上威廉·米勒的孙子,他在得知克洛莉丝还活着的消息时很激动,激动到托尼都担心他的心脏承受不住。
那处别墅一直由米勒家负责管理,克洛莉丝回来后,这房子终于算上物归原主。
最近台风登陆,雨下的整个房间都觉得潮潮的,克洛莉丝讨厌雨雪天气,这样湿冷的空气总会让她想起曾经被囚禁在实验室的日子。
潮湿的床褥、肮脏冰冷的房间,针管、实验仪器发出的响声都曾是她的噩梦。
刚醒来的那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在做噩梦。
最大的噩梦就是冬日战士扼住她脖颈的手,强烈的窒息感混杂着西伯利亚寒冷的空气,让她几乎夜夜惊醒。
原本在神盾局出事前已经好了很多,可再得知次次要她姓名的冬日战士是她挚爱的恋人后,这噩梦便再次卷土重来。
没睡好的克洛莉丝抱着个薄被窝在飘窗昏昏欲睡,窗外雨水打在玻璃上发出的清脆声响时不时会惊醒她,临出门前总要提前对他们找到的投靠九头蛇的窝点进行围剿,最近几天他们回来的也比较晚。
“我买了甜甜圈。”
托尼站在门口轻敲了房门,看她这副模样不由得皱了眉,“出来吃点。”
“嗯。”
她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趿拉着拖鞋行动缓慢,她同其他复仇者不太熟,说得上话的只有班纳博士和娜塔莎,克洛莉丝懒懒的抬手算是打了声招呼,对托尼递给她的甜甜圈有些苦恼。
“我吃不完一个。”
托尼撇了嘴,伸手把甜甜圈掰成两半,“吃。”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