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以为你已经过了会喜欢童话故事的年纪。”
行,看来是没有讨价还价的空间了。
我冷笑:“说白了,你就是担心过去的事情被查出来殃及自己。你杀那些危害孩子的人,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猎杀欲望,只是报复 你为了女儿的事情,报复了那么多年还没觉得够?谁管你女儿今年几岁叫什么名字,自我意识别太膨胀了。长得好看点,被几个人吹捧了一下,就真觉得自己做的事统统是天经地义的了?”
夏墨静了静。过了一会儿,他将烟熄灭在银色的烟盒盖子里。
“许驼是一个……只要不触碰到他的底线,不管怎么折腾他,都不至于生气的人。”他做了个手势,司机在城郊公路的路边停下车,从驾驶座出来,拉开我身边的车门。“但是,雪明啊,你不能觉得世上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身材高大的司机毫不费力就钳制住了我。我的胳膊上传来刺痛 他将针剂打进了我体内。
我倒落在后座,意识迅速模糊。夏墨让我枕在他的腿上,替我梳理被冷汗浸湿的头发。他边这么做,边用那柔软的声音轻叹:“……得给你一点教训……”
我再醒来时,是在一处完全陌生的地方。
牢房。这是我对这里的第一感觉。
铁灰的水泥墙壁与地板,破旧的家具,唯一的光源只有上方的白色灯泡,以至于光源三米之外几乎都是一片昏黑。
一道楼梯延伸向上方的出口,门是锁上的。
我身上的衣服被人全部换过,穿着天蓝色的病员袍。更糟糕的是,左边脚踝上还有铁镣铐,镣铐的铁链延伸到房间的角落。
这就是他给我的教训?把我关在这?
我第一反应是看附近有没有散落着类似锯子的东西,只要看过《电锯惊魂》,就难免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没有。
我的双眼逐渐适应了昏暗。震荡的意识也开始促进听觉恢复。有个比锯子还糟糕的信号 我感觉,这个空间里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