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所知的有三十多人……没人知道全员一共有多少。”
“ 有一个人应该知道。”杰克曼说。
许驼打断了他的话:“不需要让雪明了解他。”
男人耸肩,又打开一听啤酒。
时间太晚了,我们从餐厅回家时连车都没有。许驼问杰克曼借了车,一辆闪电黄的超跑。
“不用还了。”杰克曼说,“知道你没有好车。”
许驼还是约了下周还车:“太醒目了,我们现在早就和活靶子没两样了,你这是靶子上再加一盏信号灯。”
“我能这样活十年,凭什么你不行?”他伸了个懒腰,围上披肩,坐上另一辆跑车,“ 晚安了,亲爱的。”
跑车引擎声惊破黑夜,飞驰而去。和他相比,许驼的车开的就乖巧多了,和田园漫步一样。
“ 我能不能理解为杀手组织?”我问,“你们从前是这类团体中的一员?”
“你这么理解,也算擦边正确。”
“那我能理解其他成员不希望你们和外人有纠缠。但为什么他能活那么高调?这家伙今年还有二十场国内巡回吧?”
许驼用眼角的余光瞥过我:“所以他被同类猎杀、以及猎杀同类的经验最丰富。”
对于接下来怎么办这个问题,许驼好像并不是很担心,但不排除他在我面前强撑装镇定。
“你的伤还好吗?”我问。
他点头:“没事,之后就有防备了。”
“你之前对着那个叫‘老徐’的,没有防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