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在上周,在城郊地区也有一起女性上吊自杀案,绳痕和我之前留心的痕迹一模一样。
第6章
祁蒙竹还不死心,到我家小区楼下堵我。他这么折腾,我反而不太确定要不要喊许驼帮忙处理了,毕竟这人似乎不是丧心病狂,只是脑子不太好使。
那天许驼去见朋友,我下楼去找祁蒙竹。
“你为什么不去重症科室找下手对象呢?”我问,“有很多人宁可去死也不想继续苟延残喘的。”
“没有美感。”他很认真地回答,同时伸手替我把领子叠整齐了。
“虚伪。搞了半天还是想装逼。等你脑袋再被铁桶砸一下,说不定能被砸得正常点。”
我感受到了许驼的可贵。人固有几个无伤大雅的变态爱好,关键在于能不能别给别人添麻烦。
我们在小区门口说话,有个骑单车的青年经过,单车别到了祁蒙竹的车门。小祁总瞪了他一眼,但没打算计较。
这人倒是不错,老老实实下了车过来道歉:“要不换个联系方式吧,我看您这车挺贵的。”
“不用了。”祁蒙竹不想把联系方式随便给人,拉开车门上了车,“我走了,戴雪明,你改变主意的话给我消息。”
别了车的男人茫然地看着他开车离开,再扭头对我尴尬地笑笑:“你是他朋友吗?”
“不是。”
“这样啊……我还想问你要他的联系方式。总感觉不管车子的事不太好。”
我懒得听这人嘀咕,转身走了。他追了几步跟上来:“兄弟,你真不知道他的手机?”
这时,旁边伸来一只手将我拽到身后;竟然是许驼。
他挡在我们中间,笑着问那人:“我是他朋友,你要我的联系方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