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唧结束,趁着傅小洲还没有反应过来,年年一股脑地抱住他,将小粉花放进他的手心里。
虽然是抱,但因为年年比傅小洲小很大一圈,所以只能算是拦住。
做完这一切,他后退两步,戴上缀着两片绿叶的小帽子,有些开心又有些怯地问:“小舟哥哥你觉得小粉花漂不漂酿?”
这一刻,万籁俱寂,四人神色各异。
而事件中心的傅小洲同学,先是瞥了眼怀里的小粉花,接着才去看眼前的小团子。
连妈妈爸爸的主动亲昵都拒绝的傅小洲,摸了摸被身前幼崽啵唧的侧脸,表情仍然很平静,摸脸颊的动作却有几分僵硬。
别说他了,就连傅爸爸都僵在了原地,眼睛瞪大像铜铃。反应过来后,他正想赶忙上前将两人拉开,以免儿子的冷空气波及到年年。
然下一瞬,他竟听到他那小冰块儿子问:“年年弟弟,你为什么要亲我?”
年年瞅瞅小粉花,温吞道:“年年、稀饭小舟哥哥。年年跟小舟哥哥,似好朋友呀。”
他会啵唧照顾他的村长姨姨,会啵唧对他很好的王姨姨等,当然也阔以啵唧好朋友小舟哥哥啦。
在他心里,这就是小朋友表达喜欢的方式哦。年年心想。
但傅小洲却不这么认为,他很认真地跟年年解释,甚至引出了书籍描写:“比特喏夫的《书礼记》中说过,亲脸颊除了在一些特定的国家是礼仪外,在我们华国则是一件非常亲密的事情。年年弟弟,虽然我们是朋友,但你以后也不能像刚刚那样亲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