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回纪清梵消息前就叫了自己家的司机过来,这样思索了两秒觉得应该无所谓,便光速收拾好下楼坐上了车。
车一直开到酒吧,司机看着盛枝下车,犹豫了一下,她不好管盛枝怎样,但还是有点担心地给纪清梵发了个消息过去:[纪小姐,盛小姐身体恢复好了吗?她让我把她送到sw那家酒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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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枝并不知道自己一下车司机就给纪清梵发了消息过去。
她径自去了朋友们订的包厢,一走进去,大家见到她,全是夸张的欢呼声音。
“枝枝,你可算出院了,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你不在我们多没意思。”姜舟走过来搭她的肩膀,随手给自己点了根烟。
细细的烟夹在指尖,飘出浅淡的烟雾。
盛枝笑骂了句滚,一脸嫌弃地把她扒拉到一边去了:“少给我贫,就你们给我发的那些个视频,玩得都该起飞了。”
在场的基本都是圈子差不多少的二世祖,吃喝玩乐样样精通,闻言东倒西歪地笑倒一片。
盛枝好几天没出来玩了,眼下有点高兴,来者不拒,气氛到了,还有人把从家里拿过来的藏酒开了。
几轮下来,有人提议玩游戏。
“之前就想跟你们玩这套惩罚牌了,”那个人将牌洗好,放在了桌子上,“老规矩,谁输了谁抽一张,愿赌服输啊愿赌服输,都玩得起。”
一局下来,盛枝没想到自己反倒成了第一个输的人,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她轻挑了下眼尾。
二十七张牌,依次在桌面上排开。
她在起哄声中随意抽了一张。
漆黑哑光的卡面上转过来只写了一行字:[请与你左侧的人热吻一分钟]
盛枝扫了眼卡牌上写的字,将卡面转过来的同时漫不经心开口,“可是我左侧没有人欸。”
之前还起哄的众人看见这张牌上队伍内容反倒不敢太起哄了。
虽然盛枝也和她们一起玩,但是并没见有出现过什么过线接触,结不结婚对她们来说无所谓,尤其是这种联姻,很多人结婚后也是心照不宣地各玩各的,只是谁都没见盛枝玩过。
眼下众人互相看了看,有些倖倖,担心搞得她不开心,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不如重新抽一张吧。”
这句话音落下,原本有些沉寂的氛围又活跃起来,“对,重新抽,重新抽,这张不作数。”
一杯接一杯地喝下来,更不乏混兑自调的酒,盛枝撑着下巴,发丝慵懒散在身后,眼尾晕出一点红,有些醉了。
她将那张牌在指尖转了一圈,突然想起来纪清梵和她接吻时熟练的样子。
“不用,”她开口,笑了起来,“不用重新抽,愿赌服输,把左换成右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