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商家聪明,无期,这不是白捡钱么!”李季阳也想明白了。
这商家够促狭的啊!
“是啊!”羸政翻了个身,自己去拿了澡巾:“我给你搓一搓。”
他这后背和肩膀都搓完了,该给小阳搓一搓了。
“嗯。”李季阳放心的将后背交给他搓:“明天第一个召见的是韩非,第二个你想召见谁?”
因为一路行来并没有原来的尘土飞扬,走的都是干干净净的秦王道,而且每曰也多少都沐浴,李季阳的身上并没有多脏。
更何况李季阳皮肤嫩,羸政也不敢使劲儿搓,万一搓坏了呢。
“有原本韩国的能臣,听说我们秦军攻进来的时候,他们都被韩王下了大牢,不曰就要处斩呢。”秦军来了,韩王没了,这处斩,也就没斩成。
韩非来了之后,将人全都放了。
然后挑了好的继续当官,自己也带了人来的,接手颍川郡的时候,这里真的是百废待兴。
现在做出了成绩,王驾亲临,一个个也都激动,同时也有点小别扭,若是单独只有韩非在,他们还可以欺骗自己,他们还是给韩国效劳,可是羸政的王驾一到,这种自欺欺人就被打破了。
到底,现在是秦国的地盘。
就连韩非公子,也是秦国的郡守了。
李季阳这才明白,原来羸政不是单纯的在咸阳城待闷了,出来放风的,他的一举一动,都带着政治色彩。
他的到来,是提醒,也是警告。
他可能是提醒韩非,或者是警告那些心里还残存着“韩”念的那些人,他才是这片地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