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血揉开了才好得快。”夏无且很铁面无私。
“走吧,走吧!”羸政摆手,赶紧撵夏无且走。
夏无且就告退了。
“我的个天啊!”李季阳看着自己的淤青变成了铁青,着火一样的感觉。
“现在知道难受了吧?”羸政扶着他给他将衣服又换了一身,刚才那一身,都是药酒的味道。
“我这也是……。”李季阳撇嘴:“……不小心嘛!也多亏了赵喜,本来热的不想穿太厚的,是他说这东西灰大,脏,非不让我脱外衫,外衫厚,这才没跌的太重。”
“嗯,姜。”羸政喊人。
“在!”姜内侍又冒了出来。
“去,厚赏赵喜百金。”羸政扶着李季阳往膳食殿去:“今天晚上吃锅子,给你配的红茶,吃完热乎……。”
“好呀,好呀!”李季阳顺着给嬴政捋毛儿:“用牛骨汤做汤底,对了,还有海带根。”“嗯,还有蘑菇干……。”羸政记得这个也是小阳喜欢吃的东西。
俩人去了膳食殿,姜内侍让人上膳食,自己带人拿了金子去了珍宝宫。
“赵喜?赵喜!”他进来就喊人。
赵喜不知道从哪个旮旯里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姜总管,姜总管!”
“这是怎么了?”姜内侍明知故问。
“奴该死啊!”赵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姜内侍的大腿嚎:“没有照顾好君上,让君上受了伤,受了惊啊!”
赵喜想死的心都有了!
王上是多重视君上,宫里知道的人不少,大家更将君上视作第二主子,连两宫太王太后都得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