蠃政宣布了退朝,众人有的会衙门办公,有的赶紧出去办事,还有的,就是在附近找个地方休息休息,一会儿还得跟去议政殿,继续议政。
吕不韦却跟在了李季阳身边:“秦安君,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李季阳不明所以。
“你明知道本相国跟国主的关系,却一直装傻!”吕不韦晈牙切齿的低声诘问:“今天又欺辱本相国的人!”
“相国大人,就因为我知道,所以有些事情我才不得不拦着您。”李季阳觉得吕不韦这自我感觉太良好了也不行,得给他泼一泼冷水:“您的身份,能见光么?”
吕不韦:“……!”
是啊!
他的身份,不能见光!
“所以您以什么理由,去为难国主?阿政他向着你,就得向着王绾,就得偏着蒙骜老将军,更得捧着王颌老将军,他容易吗?”李季阳痛心疾首:“先王那会儿才是个孙子,现在这个,都曾孙儿了!”
吕不韦:“……!”
先王那会儿,老臣们的诘难,他是深有体会啊!
“在他小时候,您在哪儿呢?在他吃苦受罪的时候,您跟着先王吃着山珍海味;在他刚回来的时候,你干了什么?帮着王娇成蛟母子俩欺负她们娘俩儿;在他登基的前夜,才跟你联系,不就是因为迫不得已吗?要不然,恐怕等到你死的那一日,才会告诉你一声!”李季阳几乎每一句话都能勾起吕不韦的愧疚,但是他已经从“您”的尊称,掉到了“你”的普通称呼。
吕不韦:“……!”
那个时候,真的顾不上了啊!
“所以你还想怎样?”李季阳拍了拍历史名人吕不韦的肩膀:“回去吧,李斯是聪明,但是他的想法,对吗?”
吕不韦摇头:“不对。”
当然不对了,但是李斯说国库若是掌握在手,他们起码不用太惧那些将军们,因为军中的粮饷也要从国库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