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而去。刚在车上,周虞渊已经提前打电话过来饭馆预约了房间。
服务员对了电话号码,引着几人往包厢去。
坐下后,周知远环视一圈:"你们昨天也是在这间吃得吗?"周虔渊摇头:“不是,昨天那间包厢已经被人定了,这是另外一间。”
“啊……这样一点都不完美了。”对此,周知远颇不满意,但来都来了,也只能接受。
他决定化失望为食欲,一直点了十来个菜才停下。而另外两位同伴,对他这个行为也完全是情绪平平。
反正,不论多少,总有个人能吃的下。实在不行,还能打包回去。
除了周虞渊今年29岁,比两人稍大几岁。
周知远25岁,盛旸24岁,两人基本同龄,在一起玩也没那么多顾忌。
菜上来后,三人熙熙四四曲吃了一会,周知远又觉得光吃饭、聊天很无聊,找服务人员要了一副扑克牌。
三人开始打牌。
就玩最简单的斗地主,输了的一队就在脸上画一只王八。
只是,周知远这种没脑子的笨蛋尚不必说。
盛旸虽然现在看着冰冷刺头,但读书时候却算是乖乖学生,这种东西玩得很少,技术也就一般。
更何况,他们两的对手还是周虞渊这种老奸巨猾之人。他有时候连人心都能看清,更何况这几十张扑克牌。
到最后,两人输得周虞渊都有点同情心泛滥了,干脆把把当地主,让他们两直接二打一。虽然,结果也并没有什么改变。
尤其盛旸好胜心又重,干什么都超级想赢。
可打牌这东西,除了需要技术超群、算牌记牌能力强,有时候也讲个玄学和气运问题,你越想赢输得越多。
周虞渊看着他在自己手下挣扎求生,清冷白净的小脸,渐渐扭曲多彩,格外可怜兮兮。让他想起上辈子去非洲大草原放松时,看见的那刚刚脱离母亲不久、独自出来求生死食的侗强小猎豹。
这么想着,周虞渊异常残忍扔下手中最后三张牌,淡笑道:“没了,好像这把又是我赢了。”“…”盛旸面孔直接裂开。
周知远难以置信:“哥,你是不是藏牌了,不然怎么可能把把都你赢?”
闻此言,盛旸也立刻
正襟危坐,漂亮的大眼睛直直看向周虞渊,眸中暗暗质疑的意思也很明显。可能是一向什么都想赢的小家伙,还从未尝过如此的挫败。
周虞渊懒洋洋给自己倒了杯茶,才道:“打个小牌而已,谁有心情跟你玩花招,有意见你自己数数桌上的扑克牌张数就是了。”
周知远立刻动手数了,然后更加挫败。
一旁的盛旸也垂眸轻喃道:“难道真是技术问题?”
周虞渊点头:“那不然呢?”对面两人立刻怒目而视。
周虞渊摆摆手,给盛旸也倒了杯茶:“好了好了,不气不气,反正还有个人眼你一样烂,一样烂就等于不烂。”
好像被哄了。
盛旸捧着茶喝了一口,心情慢慢好了一点。周虞渊还是很温柔的。虽然打牌时的确冷血无情。
周知远见状大叫:“哥,我的呢,我的茶呢?”
周虞渊拎起茶壶男了男,笑眯眯道:"哦,壶里的茶水刚好没了,你去让服务员再上一壶吧。"“残忍!”周知远恨恨站起身。
几人天南地北的吃饭、喝茶、打牌。
周知远看着手机,忽然道:"那天的完整视频放出来了,好像是从一个车载摄像头找到的,庭晚工作室说要告那个乱说的狗仔。”
周虞渊没看,但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盛旸也在看手机:“嗯,你清白了,是意外。”
周知远对此倒无所谓,他早不把这事放心上了,只道:“庭晚的团队还挺厉害的。”
盛旸了然点点头:“庭晚也是聪明人,从出道以来,每次遇到问题都能顺利解决。”周知远仿佛遇到知己般,立刻颇兴奋道:"是吧,庭晚很聪明,之前在我们那电影剧组好几次也是遇到各种意外,虽然我也有帮一点点忙,但他确实反应非常快。”
周虞渊看着两人聊天,笑了笑,没说话。
周知远看他,不满:“哥,你这笑什么意思?”
周虞渊推了推眼镜,似笑非笑:“笑就是笑,还能有什么意思?”
盛旸直接问:“你觉得庭晚不聪明?”
周虞渊淡淡道:“善弈者通盘无妙手。正如你们所说,他解决过多次问题争端,这也说明他屡屡让自己陷入各种问题
,很多事情,其实从源头上本就可以避免的。"
后面的他没多说了。
说到底,宋庭晚进入娱乐圈也才三年多而已,又不是演什么乱世风云、宦海沉浮。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盛旸没再出声。
周知远却不服气地嘟嘿:“可是这次,他真的很无辜,其实也是我的错。”周虞渊:“嗯。”
盛旸觑周知远一眼,略疑惑:“你不会真的喜欢宋庭晚吧?”
“你..…”周知远面庞微红,结结巴巴道:“..…..喜、喜欢不可以吗,就算喜欢怎么了,男未婚男未嫁的,难不成你还歧视同性恋啊?”
“我不歧视任何恋。”盛旸面色漠然,掀了掀眼皮道:“不过,宋庭晚他有喜欢的人,如果没错的话,他现在正在跟别人谈恋爱,你想当小三?”
周知远震惊瞪大眼︰“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