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皓天瞳孔扩大:“什……啊!”
刚刚还叫嚣着让俞星时打他的家伙得偿所愿,被他轻松地掀翻在地,拳头落在皮肉之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一下又一下,期间夹杂着曹皓天痛苦的哀嚎。
俞星时不打他的脸,拳头只往他穿着衣服的地方落,只要不打出血,从外表不会看出任何伤痕。
闻砚斜倚在沙发里,眯眼打量着他。
俞星时连他不喜欢见血都知道?
曹皓天疼得在地上打滚,他第一次知道拳头落在身上是这么疼,他不停地惨叫、求饶,可在场的人没一个帮他,他们不愿,又或是不敢。
有看不得这种场面的已经躲进了洗手间,包间里一片寂静,连音乐也停了,只剩下惨叫声不断回荡。
曹皓天被打得涕泪横流,险些昏死过去,俞星时终于停下拳头,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了闻砚面前。
闻砚俯视着趴在自己脚边的人,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梢,他用鞋尖轻轻拨弄了一下曹皓天的脸:“替我教训我的狗,嗯?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我……我错了……”曹皓天话都说不利索了,口水直往外流,那模样好不狼狈,“俞星时不是狗,我是狗,我才是狗……”
“不,这句没错,”闻砚用皮鞋踩住他的脸,用力将那张脸踩到变形,“俞星时就是我养的狗,你错在自以为是——‘替我教训’?我允许你这么做了?”
他微微弯下腰来,那笑容散漫又恶劣:“我养的狗只能由我来驯,听懂了吗?”
曹皓天已经被他踩得说不出话,口水和眼泪一起淌到地上。
看着他快要不能呼吸,闻砚终于移开了脚,他随手从茶几上拿起一瓶酒,看了眼瓶身上的标签:“爱喝酒是吗,那今天你就喝个够。”
他把酒递给俞星时,俞星时瞬间会意,他启掉瓶盖,单手将一摊烂泥似的曹皓天从地上拽起来,把瓶口用力塞到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