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一下么,你采用了什么调研方法?”
龚俱仁静了一静,说:“陆同学是什么意思?”
“如果方法错了,这些结论就没什么意义了。”
龚俱仁风度翩翩地笑着:“我方法怎么就错了呢?”
梁清桓看着陆荒之,温和道:“荒之只是说‘如果’,到底有没有错……”
“我会和梁教授商议。”关承济起身道,“散会。”
回到工位上,龚俱仁对赵野息说:“我还以为你会出来赞同我,有点失望啊。”
龚俱仁会上的那句“一个易感期的Omega会对周围的人造成多少麻烦”让赵野息有点不爽,说话也没之前那么客气了:“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
“你不是关教授的学生吗?”
“是啊,”赵野息说,“但是我师尊刚刚好像什么都没说啊。”
龚俱仁一时语塞:“这……”
吃完午餐回来,赵野息拿出熊初沫给他开的药膏。陆荒之问:“你要上药?”
“你瞎啊。”
“在办公室给自己的腺体上药,的确像你能做出来的事。”陆荒之从赵野息手中拿走药膏,“去茶水间。”
赵野息想起上次在茶水间发生的事,脸色有几分不自在,“我不。”
“那去会议室。”
这个时间大家都在午休,会议室里没有人。赵野息问:“你跟过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