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司空阑面无表情地说出来自己本来要说的话，"喜欢刺激。"

轩辕适时打开自己的驾驶舱，他跳进去准备追上去，但在离开了库房之后，轩辕就没有更多的操作了。

他只是沉默地注视着。

在最开始的一点点慌乱之后轩辕一号还有一些不恰当的动作，但是很快就一点不适应都找不到了。

手动机甲的操作方式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变过，很显然司悯不但迅速适应了操作，而且没打算慢慢来控制机甲。

他好像在意识到轩辕一号一些独特的改装的目的之后就很快想到了自己应该怎么使用，保养得很好的机甲完美配合了他，轩辕一号用一个不太可能的加速度向着天空飞起。

"提醒巽宫的上空防卫系统放开标识。"司空阑说道。“那台机甲本来就在防卫系统的记录里面。”轩辕回答他。

于是轩辕一号轻轻松松地穿破了巽官上方的防护层，像是要直接抵达云端，但是因为能源问题没有彻底释放，所以在下落途中已经失去了控制，彻彻底底加速下坠——

直到离地面还剩十米左右的时候，机甲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姿态……完美地在地上砸出来了一个大坑。

“算错距离了。”司空阑依然面无表情道。轩辕收回了本来准备伸出的机械臂。

轩辕一号艰难地在坑里调整自己的姿态，拔了半天之后引擎发出来激烈的轰鸣声，但已经开始闪红灯，代表引擎失能。

"右副引擎失效，我觉得是放太久了，出来吧……"机甲运转的声音打断了从轩辕的驾驶舱里传出来的话语。

轩辕一号四台引擎同时停机，离奇地借着反向的推力做出来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然后从地面上弹了出来。

但右引擎依然没有恢复。

驾驶舱开启，司悯苍白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来是惊悸或者后怕——但即使隔

着轩辕的监视器，司空阑也能看见那双明亮到不可思议的眼睛。

他同样开启了轩辕的驾驶舱，向司悯伸出手。司悯借力跳了下来，微微喘息着。

"地空距离9.63米调整姿态，你的计算本来是对的，但是巽宫的空气动力系统作为干扰项不在计算内，所以找错了时机。”司空阑道，"下次注意。"

“嗯。”司悯点点头，似乎还有一点出神。

"爽吗?"一个带着电流的声音忽然响起来，才让他意识到说话的是轩辕。司悯下意识看向机甲，但机甲轩辕没有任何在外可以表示自己情绪的东西。他还是点头。

“我一直觉得加速度是很浪漫的东西，可惜能欣赏的人并不多。”轩辕伸出一只机械臂，示意他握手，"看得我都想自己试一下了。"

这个时候司空阑冷冷道：“如果你没有试过，你准备怎么解释我收到的那些超速罚单——交通局长可能就指着这点罚款过日子了。"

“那是因为交通局刚刚更新了不知道从哪里买的雷达……”轩辕带了一点怨念解释道，在司悯拍了拍他的手指之后收回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