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被他的自娱精神逗乐,久违地露出两个酒窝,“她的意思是说你做人没刺,跟谁都能好。”
同一时间病房外面。
挂着张黑脸的秦冕被吊儿郎当的陈哲勾住肩膀,“说实话,我就没看好过你俩,果然,掰了吧?”
秦冕瞪他,“谁说掰了,白鹿说的?”
陈哲不仅没承认是他自己造的,甚至推波助澜,“反正人家也没否认。你别不信,旁观者清。你俩真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在亲眼见到病房里的秦蔚之前,秦冕根本没把‘分手’的流言当真。
“哪里合适了?”陈哲讨嫌地打了个比喻,“他跟你一样驴倔,你想把他当宠物安排好,人家可不当你是主人都愿意听。”
“……”秦冕翻了个白眼,转身要走却被这人厚颜无耻缠住,“滚开。”
“我还没说完呢。”陈哲故意偏头,脑袋也搁他肩上,“你管天管地恨不得所有事情都替他管完,这么强势,他配合你吗?这姓白的小子血压不高,但心气高啊。你再强硬也压不住他,强强相撞,必有一折。”
“……”
陈哲欠揍地一指房内,“喏,你自己看。人家小秦蔚就跟你不同,姿态放得多低呀,那两人在一起还有点软硬互补的感觉。也别不服,这一点‘示弱’,你秦冕真做不到,还是跟你那个小秘书黏糊去吧。”
“别胡说。”
“哪里胡说了。哎还真别说,你那秘书配你有点意思。一个愿主一个愿奴,你就是强硬一辈子,感觉他也乐得住。”
秦冕的脸色愈发难看,这回不待他转身,又被另一个声音叫住。
“喂。”不知何时出现的高扬,已经站在离人两米远的地方,“我忘了,你姓秦还是姓卫来着?”
秦冕皱眉,“你是在叫我?”
“对啊,我们见过一次吧,很早之前。”高扬挠着脖子近他两步,两人身高不差,面对面站着完全不落下风,“我知道你对我哥有意思,但他真的不稀罕你那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