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浑身一抖,这才意识到秦冕是真生气了。不情愿地张开手心,将东西交了出去。
“不危险?”秦冕当场捏碎胶囊,扔在地上踩得稀烂。他冷笑一声,“你会下药,别人就不会?”饭桌上已经忍到极限,他再不跟他墨迹,一掌将人推倒在床上,“就你这样的,怎么签?用身体去换?”
“我不会让他碰我!”白鹿这一掌吃得莫名其妙,心情也躁起来,支起身体,据理力争,“你们搞不定的事情,为什么不相信我可以呢。”
可他刚一挺胸站起来就被秦冕揪住领口又扔回床上。
“你可以?”男人额头鼓出青筋,“不自量力。天上人间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你能不能把你那些糟糕的想法和动不动就以色侍人的毛病全部给我扔掉!”
“你不信任我?”白鹿说完又一愣,“以色侍人……是什么意思?”
“是,我无法信任你。我就是看不起你的过去,我非常厌恶那些乱七八糟的可笑身份,更反感你现在仍然还在做这些低级愚蠢的事情!”
白鹿手臂上残留的指痕,将秦冕的愤怒推波助澜。那是饭桌上半推半就间被姓王的抓出来的东西,仅仅多看一眼就令人反胃。
“可笑?低级?”白鹿不可置信睁大眼,“我只是想做我的擅长的事情来帮你!”
面对眼前仍然‘执迷不悟’的白鹿,优雅的男人气红了眼,第一回 口无遮拦,“除了用这张脸去勾引男人,你还有什么引以为傲的擅长?我秦冕还没有无能到要接受那份你用身体还不一定换得来的合同!”
男人的每一个字都犀利带刺,将他原本想要表达的意思狭隘了偏颇了刻薄了,也将白鹿一颗心剜得粉碎。
白鹿脸色苍白,张了张口,连吞咽都变得疼痛。比起反驳,他倏地想起方书词也曾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难道你看不见吗?你身上特有的这些记号。”那时方书词不屑地勾起嘴角,“你辍学的经历,不光彩的职业,和你做的那些不齿的事情,都会成为你的标记。所以你不可能成为他的爱人,终究只能做他的宠物。”
原来这么想的不止方书词一个,还有他心爱的男人,甚至此时白鹿自己。
那些可恶的标记令他所有的行为都看起来可恨,肮脏,劣质。
秦冕仍在气头,不耐烦地看了眼时间,“从今天起到离开这里,不准出门。回去以后我替你修改身份,从此再也没有白鹿这个人,也不需要这种人。你好好反省两天,今后绝对不准再做类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