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伸手摸到他耳朵,一遍遍耐心地暗示,“你看,你就是白鹿鸣。”
他却低头,捉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良久,才皱着眉头委屈地说出来,“我是白鹿。”说完又认真补充,“‘鸣’字没丢,在心里。”
白鹿再一低头,秦冕就蜷腿顶进他腿间。下一瞬间,男人已经霸道扯开他没扣结实的衣服,但不褪下,用脱掉一半的衬衫将白鹿双手反系在背后。
“还是我来。”秦冕使坏地用膝盖不断磨擦他腿间,“一天都没有活动,正好今晚有时间,动动你也一样。”
上一分钟还穿在白鹿身上的东西,此时已经乱七八糟掉了一地。秦冕一个翻身,将柔软的男人摁在身下,口气里攒着用不完的溺爱。
“鸣鸣。”
第五日一早。
秦冕刚走,白鹿就跟着翻身起床。
他赤脚跳到地上,从垃圾桶里刨出那几只纸折的飞机,一张张展开,直到开完最后一个才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油面广告上站着一排酒店的服务人员,从接待到服侍,应有尽有。
白鹿目光停在衣着光鲜的餐厅男服务员身上,一个不那么安分的念头在他脑袋里***出芽。
眨眼功夫,他已拿起手机拨通纸上的电话。
“我看到了你们的招聘广告,请问一下,如果满足纸上所有要求,最快什么时候可以试用工作?”
酒店餐厅的服务生是清一色的年轻男性。由于室内暖气恒温,他们着装统一的短袖制服,打着领结,像一个个时尚阔气的空少。
普通包间,一人值守。重要的包间,轮流两人。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以及酒店提供高档的桑拿保健棋牌KTV等一系列饭后娱乐活动。秦冕口中那只好色的老狐狸,尤其偏爱此处。对方已经连续三日,都把吃饭的地点选在这里。
坐上桌前,方书词仍在琢磨这回说话的着力点该放在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