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属狗的?”男人抬手,刮他鼻尖,“吃过饭去了隔壁的KTV。盛情难却,被塞了个公关。”
“……”白鹿一怔,他知道这些是商业活动里常见的‘地主之谊’,自己做公关的时候,就目睹过无数个合同在会所的包间里敲定。
他闷闷不乐问他,“男的女的?好不好看?”
秦冕被他认真的口气逗乐,“好看。”见白鹿秀气的眉毛拧起来,又补充一句,“比不上你。”
“……”
兴许是心情不错,秦冕又多说一句,“比书词也差远了。”
白鹿神经一紧,抓到重点,“跟他有什么关系?”
“那只老狐狸……”由于头疼,秦冕话说得并不流利,“是个色胚。从今晚桌上看见书词第一眼,就一直在跟我暗示。”
“……”白鹿明知故问,“暗示什么?”
男人用手指拨开他额前一绺刘海,“你说呢。”
“用你的秘书去换他的合同?”白鹿追问,“你换了么?”
“不换。”
“为什么啊?要是不换对方不签,你这些酒不都白喝了?”
“小兔崽子。”秦冕故意凶他,“想什么呢,不许胡说。”
“我没胡说……”白鹿张了张口,似要认真辩解,可稍一思忖又觉得没趣,老实地把话吞回肚子。
男人的手指并没收回,拨完他头发又勾着指头蹭他柔软可亲的脸。从眶骨滑到下巴,最后捏着他小巧的喉结细细搓揉。
白鹿喜欢被这人抚摸的感觉,一对漂亮的眸子盈晃晃的,眼中装不下的都是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