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河每个月初都有闭关冥想的习惯。那一天白鹿会被几个面相臧否的人开车送出去,第二天一早再接回来——白鹿在地上捡到毛绒小熊的那天,正好是某一次被接回家的日子。
骆洲来家里的那天,正好是骆河冥想的时间。
他打发走平常接送白鹿的几个人,亲自开车带着白鹿悠了一圈又绕回别墅。他从前座转头过来,嘴角的弧度不多不少,“自己进去看看吧,看看你爱着的男人,在谁的身体里冥想。”
白鹿摸索着悄悄溜回别墅,背光的走廊静谧得让人心慌。
他不晓得骆河在哪一间屋子里冥想,怕自己动静吵到对方,怕男人生气,又在床上折磨自己。
直到一声凄厉尖叫,划破整片凝固的空间。白鹿寻声回头,是那个总是锁着门的房间。
被好奇心驱使着,他一步步走过去,颤抖的双手轻轻落在门把手上。雕花的木门一点点稀开,白鹿的瞳孔骤然放大。
视野中是两具挤压在一起的丑陋身体。骆河掐住对方的脖子,把一根粗硕的塑胶阴颈粗暴插进身下人的身体。陌生男孩的眼睛被熟悉的布条绑住,他四肢扭曲地被绑成一颗异形的粽子。
男孩浑身赤裸,像被喂了大剂量的舂药,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夸张的红粉。脖起的***肿得发紫,伞头的小孔里还插着两根奇怪的东西。
骆河拔出塑胶后拿着一根皮鞭,死命地抽他。又用更奇怪的东西,硬生生插进他收缩的杠口。男孩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凄惨的叫声刺耳得像一只恶心的肥猪。
白鹿听见骆河无比溺爱地叫他,一遍又一遍。
“鸣鸣。鸣鸣。鸣鸣。”
白鹿当场转身跑出门外,跪在地上汹涌呕吐。他突然想起躺进救护车里的沈珏,男孩下身如柱的鲜血将身下的白布完全浸透。
骆洲从车上下来,好整以暇站在他面前,连同冷漠的阴影全部投在他身上,“我送你的惊喜还喜欢吗?从今以后,你还好意思说你跟那个男人是‘相爱’的?”
他蹲下来,两根指头夹起白鹿的下巴,看着他的眼泪流进嘴里,“你是真拎不清楚什么是爱情还是跟我装疯卖傻?这次只是警告,如果你仍然觉得跟那个变态还有以后……”他恐吓他,“那我奉陪到底,我有一百种方式玩儿到你宁愿去死也不想留下来。”
而真正压死骆驼的,是骆洲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