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
“对啊。”两句话的时间,已足够他想好借口,“圣经里面好像不允许同性这回事情。秦先生一提起来,我就觉得难过……”
男人脸色缓和一些,“圣经里有好有坏,愿意理解并不等于强加信仰,有什么好难过的?”
白鹿小心翼翼靠近他,伸手环在男人腰间,顺势把脸也埋进去,“兴许在某些意识里面,我也是个虔诚的门徒,不然……”他忽而一笑,抬脸的同时踮起脚尖,在对方脸上啄了一口,“不然为什么每次跟你亲近的时候,都会真实地心痛呢。”
白鹿的声音纤细明净,在逼仄空间里荡出回音,“若是运气不好,跟秦先生生在札格维的背景,或者维克多的时代……我们这样,是不是会被绞刑或者烧死啊?”
秦冕竟认真地想了想,“也许是被石头砸死或者溺死。”
白鹿笑了,“那也不坏,只要能够遇见你。”分明是缱绻的口气,落进耳朵却成了撩人的调情,“如果这个世界不允许我爱你,那一定是这个世界的错。”
不待白鹿收脚,男人已低头吻住他,将人摁在怀里,霸道挤到墙上。
情欲渐浓,温度变烫。
若不是门外桌上的座机叫起来,接下来的展开似乎顺遂得水到渠成。
白鹿无比卖力与他亲昵,想把男人的注意从电话那头牵回来。
果然。
工作狂秦冕并不买账,将白鹿伸进他裤裆的那只手,硬生生地揪出来,扫兴极了,“我先接个电话。”
一通电话说了十分钟都没有结束的意思。秦冕全程拿着纸笔,埋头写画。
白鹿等得无聊,左看右看,直到紧紧盯住墙上一人来宽的衣冠镜。一个大胆的念头悄无声息,在他天马行空的脑袋里绽出朵花来。
机会难得,他决定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