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立的柱体在男人厚实的掌心显得伶俐可爱,晶莹的淫液从小孔头流出来,润进男人指间。
白鹿嗔唤两声,维持着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身体开始剧烈痉挛。秦冕加快动作,听见一声毫不做作的呻吟后,白鹿彻底软在他怀里。
其间手机响了多次,秦冕掏出来一看,是秦夫人催他回家吃饭。
白鹿依依不舍将人放开,“路上注意安全。”
秦冕将脱下的外套裹在湿透的白鹿身上,“你快回去,别着凉了。”
白鹿脸色绯红,刚出了车门又跪着钻回来,“年后我想去陪陪季先生,他昨天打电话过来,总觉得一个人过年,很寂寞啊。”
“这么多年了,他也习惯了吧。”秦冕撩开他额前一绺遮眼的碎发,“知道你心好,到时我送你过去。”
“嗯。”
“当初季先生对你的评价很高。”
“嗯?”
“他说你没有野心。”秦冕以指腹揩掉他眼角汗渍,“对于那时还是公关的你来说,已经是相当干净的评价了。”
“那个啊……那是季先生管中窥豹。”白鹿笑出嘴角一深一浅的酒窝,“像我这种人,当然有野心啊。”
“哦?”
“不过我的野心只给秦先生一个人看。”他低头,嘴唇碰到男人嘴唇,“从没有变过,我的野心,一直是你。”
年后一周白鹿都在季昀家里,秦冕趁机捡空,出了个短差。
会所的事情终于尘埃落定,虽然挺过来了,不过已被另一个老板收购,此后跟秦家再没有一毛钱关系。
回家第一天,给白鹿开门的不是秦冕,而是方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