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挑眉,“自己碰过了?”若不是提前撸过,这个时候不该硬成这样。
白鹿闭着眼睛舔他的喉结和胡渣,灵巧的舌头滑过脸颊咬住耳朵。他用腿根夹住男人腰杆,用身体直白地与他磨蹭,“拆开我啊。”
内裤终于被扒下来,白鹿睁眼的同时已经打开双腿,“喜欢么?”他双手反撑男人膝上,身体后仰,将勃发的柱体抵在对方胸前。
秦冕一愣,为眼前这个‘被包装过’的礼物一一白鹿耸立的性器上边,绑着一根大红的缎带。带子缠绕几圈,端头被巧妙地系成对称的结。
“是我的礼物?”
白鹿咬着嘴唇催促,“不然昵。你再不拆开,它都要软了。”
“软了?”秦冕轻笑,抬着腿根将人整个抱起来放在桌上,说着话时手指已经绞进鲜妍的丝带里面,“在我手里,它不可能会软。”
白鹿仰躺桌上岔开双腿,低头看着秦冕从抽屉里取出润滑,涂满手心。男人的手指刚碰到他后穴,白鹿就叫起来,幽怨婉转又撕心裂肺。
秦冕一掌拍他屁股瓣上,“还没进去,嚎什么?”与夕独嘉吥荃。
白鹿越叫越起劲,“等等做没力气就叫不动了,我提前叫两声还不允许么?”
男人拿他无奈,“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再大声一倍他也未必能听见。”
白鹿噘嘴,‘噌’地坐起来,“你明知你那个学生一点都不省油,还留在身边……还带回家里……狗都可以撒尿抢地盘,我却不能在你脸上写名字。”情真意切,委屈极了。
“既然说到这个……”秦冕抓住他脚踝,将人一把拖下来压在身下,他俯视他,居高临下,还带着那么一丁点的不正经,“你们同时吃我的大米,他可以帮我收拾摊子,你就到处捅娄子。”声音突然严厉起来,“今后不许再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精力就好好准备一建的考试。要是再有下回……”
白鹿瞪他,“再有下回怎样?难道你就不要我了?”
秦冕重重弹他一记额头,“胡说什么。再有下回,我就把你锁起来,连出门撒尿抢地盘的机会都不给。”
白鹿捂着被敲红的额头,眼睛湿漉漉的,“你凶我。”随即又低头瞄了一眼受插曲影响已经褶起来的小伞头,更委屈了,“它都被你吓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