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见秦冕皱眉,没忍住伸手替他碾平眉间的纹理,“怎么可能,跟你有关的所有的东西,我都爱不释手。”
秦冕一手剥他衣服,另一手隔着内裤抚摸白鹿同样僵硬的性器,“这么灵活的舌头,之前怎么从没用过?”嗓音沙哑,不知是不是高朝将将结束的缘故。
白鹿不曾主动口他,秦冕只以为是过去的经历让他受伤,产生抗拒。尽兴的方式无数种,若是白鹿不喜欢,他也愿意陪他换一个。
他从来都不舍得强迫他。
“之前啊……”白鹿尽情享受男人的爱抚,意乱情迷间缓缓开口,“之前秦先生是我的客人……”一双旖旎风情的眸子亮得如同绽开烟花,“而现在,你是我的爱人。”
话音刚落,两人皆是一惊。
爱人,是挚爱之人,深爱之人。是个但凡脱口就会脸红的称呼,弥足珍贵。
秦冕被这个称呼满足,拥着人一个转身,就将白鹿死死摁在身下。他低头下去寻他的嘴唇,却被对方下意识躲开。
“怎么了?”
白鹿转过脸来,眼角羞成一片好看的绯,“我嘴里脏。”还没漱口,他怕秦冕不喜欢这个味道。
可秦冕一闭眼睛,就亲上去,“你不脏。”男人用舌头耐心撬开他扭捏的嘴,贪婪允吸他嘴里全部的味道。
你不脏。
像一句魔咒,轻易吹开白鹿心底一层灰霾。
尽管这话听起来更像是调情时,一句临时的甜言蜜语。
白鹿喉头一抖,眼眶一热,他突然就不想较劲儿地去计算真假。只依靠本能,失魂似的缠紧男人,打开身体。让对方更轻易进入他,占有他,侵略他。
该是情到深处的缘故,两人纵情欢爱到后半夜,实在累不动了才双双投降,缠绵着停下来。
秦冕看着身边似是睡着的男人,尽管不带表情,眼神却极其温柔。直至困意上头,再也撑不开眼,才将人往怀中拢了一拢,抱得更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