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手指勾断衣带,浴袍顺着男人光滑的肩膀直接滑到地上。白鹿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白底黑边。
这一条黑色更衬得人皮肤雪白。
秦冕抓起白鹿软绵绵的手搂上自己肩膀,“穿成这样聊天?你就不知道回房间加个衣服?”白鹿搂着他脖子笑出一个酒窝,“师兄又不会脱我衣裳,就是里面什么都不穿,也没差别啊。”
秦冕隔着内裤狠狠捏他一把,“没差别?”与夕独嘉吥荃。
“嗯啊。”白鹿皱眉,用小腿磨蹭男人的大腿,“别动,我会硬的。”尽管脸上收拾好了,可现在也没心情转头就跟人做爱。
秦冕不由分说将手伸进他内裤,“那就硬着。”另一只手绕后滑向后面。
不及白鹿反对,男人就低头吻住他。
这个吻非常霸道,吻得人心猿意马,应接不暇。仿佛那人能感受到白鹿心不在焉,硬是用一根舌头将他的注意力全部抢回来。
被喜欢的人碰触,身体每一处都成了敏感点。白鹿很快受不了,从胸口粉到脸上。
秦冕抬着他腿根将人抱起来抵在墙上。
“夹紧。”亲吻的间隙,他温柔命令他。
白鹿咬着嘴唇,任由男人热硬的性器一点点契入身体。
可能是吃醋得紧,秦冕抽插得尤其使劲,几个来回白鹿就被折腾得说不出话,只咬着嘴唇浅浅哼吟。
两人紧抱着亲吻,白鹿十指插入男人的头发。正是最焦灼激烈的时候,秦冕却忽然仰头打断这个亲吻。白鹿再凑上去时却亲了个空,只得委屈地舔舔嘴角。
秦冕保持抽插的动作看他好一会儿,才凑脸上来咬他嘴唇,一手清脆地拍在他嫩豆腐似的屁股瓣上,“让你夹紧我的腰,不是用后面夹我。”
屋内是两个纠缠不休的身体,屋外的雨,稀稀拉拉,渐停渐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