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体温渗进真丝浴袍,烫得他精神恍惚。白鹿没忍住动了动身体,使得后背贴紧对方宽阔的前胸,仿佛与人融为一体。
本就没系紧的浴袍带被男人三两下拨开,冰凉的手指顺着稀开的前襟摸进去。
“转过来。”
白鹿只得暂时放下胶带,转身应付发情的男人。
“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秦冕将脸埋在白鹿后颈,双手放他臀上揉捏。
“只是好闻?”白鹿闭上眼睛,偏头舔住男人的耳垂。
“……”秦冕动作一愣,将脸埋得更深一些。
他从前跟人做爱很少动嘴,张口无非那两句‘含深一点’,‘自己动’。别说甜言蜜语,就是问对方痛不痛,爽不爽,还受不受得了,他都觉得麻烦。
如今跟人正儿八经调情才觉得自己总是词穷。这方面,白鹿远比他伶牙俐齿。
白鹿被男人下巴尖冒头的胡渣咯痒,抖抖肩膀,连同肩上的浴袍也被抖落半截,“秦先生……有时就像小狗一样。”
“嗯?”对方不喜欢这个比喻,皱起半边眉毛。与夕独嘉吥荃。
白鹿沉浸享受时,声音总会带点懒洋洋的鼻音,“你好像特别喜欢用鼻子。”
秦冕故意吹他颈间一口热气,怀里的男人就敏感地红了半边胛骨。
白鹿又笑又躲,“因为我想不出比小狗更喜欢闻气味的……啊!”话没说完就被秦冕一个反身压倒在床上,堵住了嘴。
宽敞的浴袍彻底松开,白鹿的身体完全展露出来。
秦冕粗暴扒下他的内裤,直接将手指顶入最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