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嗯啊……”
“最后是这里。”手指侧向滑开,稳稳顶在白鹿腋下。
秦冕戒瘾似的吸吮男人身上的味道,过了好半天才开口,“三个红痣。你身上所有的痕迹,我都记得。”
私密的昵喃本就催情,这时候再听,简直要命。
秦冕将头架在白鹿肩上,伸手绕前,握住对方贴于小腹的性器,撸了没两下,那东西就哆嗉着投降在他手里。锃亮的窗玻璃内侧,顿时溅开一片羞人的白浊。
流下,静止,又再次流下。
白鹿脚下一软,被秦冕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现在是不是该告诉我了?”他脱掉自己的衣服卧在白鹿身旁,使坏似地冲他耳边吞吐,“想好了再说,要是我不满意,今晚可不会放过你。”
待高潮的快感落去,白鹿侧脸蹭了蹭柔软的枕头,最终枕进男人硬阔的胸口,眉目蜿蜒,笑得像个妖精。
“我啊……”他注视秦冕的眼睛深情款款,“我是看着秦先生的照片自慰。”说话时手已经摸到那一坨软肉,还暗示性极强地舔了舔嘴唇,“不晓得这个回答,令不令你满意?”
秦冕一怔,将怀里的男人松开一些,沉不见底的眼里像攒着把没烧干的火。他嘴角一挑,亲手解开白鹿身上最后一颗钮扣,冰凉指腹滑过皮肤,他突然低头咬住他喉结。
“那你现在看着我,做给我看。”
卧室里的香薫灯咕咕冒泡,空气中的荷尔蒙是一种被打湿过的甜。
白鹿脱掉衣服,也不扭捏,趁气氛和身体感觉还在,迎着男人深沉的视线,直接正着他,张开双腿。
泻过一次的性器很快又在手中硬起来,白鹿轻咬嘴唇,眼波涣散。眸中似笑非笑,他是故意在勾引他。
漂亮的伞头在秦冕眼底划出一个个小巧的弧,晶莹的性液冒出小孔,打湿桃色的前端。
白鹿以手指敛了敛龟头,就牵出一条暖昧的银丝。他埋着下颌却挑起眼皮,将沾湿的指尖含在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