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白鹿走后,更是一人独大,成为会所史无前例的新宠头牌。
秦斯源不笑时同白鹿神似八分,但凡笑起来还能再多一分。先前那些抠破头皮约不上白鹿的大老板们,把‘求之不得’的遗憾全都砸在这人身上。
短短两个月时间,秦斯源身后的金主已经换了第三个。
就连秦冕本人,在成功约到男孩之前都足足等了小半个月。
包间里只响着无词的轻音乐,以至于秦斯源刚一开门,闭眼小憩的秦冕就睁开眼睛。
目光短暂接触后,秦冕才点头邀请男孩进来,“知道那些人背后怎么叫你的吗?”
秦斯源毫无去年初见时胆怯,十分自然坐到秦冕身边。腿挨着腿的距离,他一弯嘴角,笑得自信又从容,“他们都叫我小白鹿。”
秦冕不置可否又多看他两眼,“的确比上回像了。”除了这张脸,连情态都与那人重叠。
“那是必须,白鹿教过我不少东西,我当时可都认真听了。”男孩毫不掩饰,爽快承认自己就是模仿白鹿,“不过没想到那些东西这么好用。可惜他走了,否则现在最抢手的人,还轮不到我。”
当年秦斯源事后得知他的第一个客人竟然就是会所的大股东时,气馁好久。他一度以为自己再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
“不会。”秦冕说话也不委婉,“他跟你不同。就算他还在这里,抢手的人照样是你。”
秦斯源自然听得明白,他‘噗嗤’一笑,“人各有志吧。白鹿愿意做冷脸的高岭之花,可我更喜欢被人捧在手心的感觉。”男孩调皮地靠近他一些,“我知道秦总很早之前就想约我,若我跟他一样死板,别说两周,就是两年,您也见不着我一眼的。”
男孩挑眉的动作与白鹿如出一辙,看得秦冕好一阵走神。不过他很快又清醒地意识到,他们不一样,至少秦斯源没有那双惹眼的酒窝。
“听说你刚来的时候,白鹿一直在照顾你?”秦冕抬下颌点了点茶几上的酒瓶,“那时倒个酒都不行,现在学会了吗?”
“早学会了。”秦斯源语气轻快,说话同时就探身去够桌上的酒瓶,跃跃欲试,“可惜动作还是没有白鹿的好看。”
瓶没碰到,男孩突然转头看他,“不晓得秦总跟我想的一不一样,虽然白鹿说自己缺钱才出来做这个公关,可我是不信的,你呢?”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