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侧目盯着秦冕盯了半天,在这副面瘫脸上实在看不出东西了才清清嗓子,“你可千万别做让小秦蔚伤心的事哟。”
秦冕皱眉,“什么意思?”
“我还想知道你什么意思,这个白鹿我不是第一次见。之前秦蔚就带他来过,他是秦蔚喜欢的人吧,堂堂秦老板该不会还有挖弟弟墙角的恶趣味?”
秦冕抓住他话中关键不放,“秦蔚为什么带他来这里?”
陈医生语气轻佻,“来医院无非就那几种情况呗。”他本想卖个大关子,见秦冕脸色难看得要命,顿时失了兴致,“哎呀,就是做个检查。”
秦冕听出蹊跷,咄咄逼人,“什么检查?”
陈医生一挑眉毛,“就是一般检查呗,外加一个……毒检。”最后两字吐字很轻,不过电梯安静,秦冕还是听清楚了。
“……”
“哈哈哈哈,意不意外?惊不惊喜?不过结果还好,阴性。那时候他情况很糟,不抬头看人还不让人碰。若不是小秦蔚全程陪着哄着宠着做思想工作,估计今天也不会这么顺利。”陈医生说完又补充,“不止是身体,他心理状态奇差,若我没猜错的话,他可能需要一个心理医生……不过今天我也仔细观察过,倒是没看出什么迹象。”
秦冕消化得艰难,声音有些低沉,“你多虑了吧。”
陈医生笑笑,“可我倒觉得是他伪装得好呢。”
“……”秦冕无法反驳,白鹿的确不是个好猜的人。
电梯下到一楼,秦冕走出去,陈医生止步不再多送。
门关上前,他突然又叫住他,“喂。”
秦冕站住,回头,等他下文。
陈医生说,“你没认真吧?小秦蔚很快就回来了哟……我现在站你面前,就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你可别这时候装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