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不接酒杯反而扣住他手腕,他的语气平静,和动作十分矛盾,“你知道我是冲着你来的。”
白鹿装傻,“可是今晚我并没有时间啊。”他想把手抽出来,却挣扎不开。
“我可以等你下班。”
“我想之前已经说得够清楚,会所以外不接客,约会或者私活,都不接。”
男人突然开口叫他名字,字里强抑五分怒意,“白鹿!”
白鹿置若罔闻,反倒不知从哪处变出一把豪车钥匙,在空中抛了两抛扔给他,“差点忘了,谢谢您的车,不过我用不上。别再让人给我这种东西,太破费了。”
钥匙在两人之间划出一个让人浮想不止的抛物线。
趁男人接钥匙的空档,白鹿顺利抽回被捏痛的手。男人分明还有话说却被他无情打断。白鹿也来气,语气决绝不留余地,“先生,您该不会以为那是一把万能钥匙吧?我缺钱,可不代表什么钱我都愿意赚。”
白鹿脱身前还故意甩秦冕一个欠揍眼神,如同在说,虽然狗血,可是你输了。
秦冕:“……”
白鹿走后,名流倒是先开口,“让你看笑话了。”他指腹摩挲钥匙,揣进兜里,把毫无兴趣的酒杯递给侍者,动作依然优雅得像个绅士。
秦冕忍不住问他,“你们认识?”
“如你所见。”名流见他似要继续问下去,语气瞬间冷下来,“说来话长。”拒绝的意味足够明显,秦冕再不好开口。
这是秦冕第一次被自己素来的自负打脸,如何他都想象不到。白鹿,那个长于谄媚的男人竟如此能勾人?并且他还……挑食?
他突然意识到,秦蔚会喜欢白鹿,可能真的不只是喜欢那张脸。
白鹿身上有很多肉眼难辨的东西,与他接触次数越多便越清晰。就像小学时看的第一本小黄书,重要的部位欲遮未遮,留给人无限遐想。秦冕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十分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