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蔚,你居然认识这种人!”
“这种人这种人这种人!”
最后竟还有秦蔚的声音。他脸上的忧伤被无限放大,他说,鹿鸣,你居然利用我接近我哥哥。
白鹿捂着耳朵蹲坐地上,冷汗攒满眉心,“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
夜风将夜晚吹得冗长,也吹醒不该做梦的人。
第三章 名字倒是不一样
八月金桂可换酒钱。尽管夏暮秋初,是个多离别的季节。
两个月前秦蔚刚毕业,秦冕将他安排在自己本城的公司实习。前半个月表现良好,突然从某一天开始,秦蔚就经常迟到早退。
起先秦冕以为他学校里还有事情收尾,睁一只眼闭一只。如今才咂摸明白,他所有的缺席都是为了去找那个白鹿。
秦蔚不常来秦冕家里,虽然秦冕如今单身,他在国内的时候也常邀请弟弟过来坐一坐,不过都被秦蔚一言‘我又没有恋哥癖’拒之门外。
不过秦蔚小时候却是块牛皮糖,天天哪儿都不去,就黏在秦冕身上哥哥长哥哥短。
当年家里想让秦冕学医,他明明都修完一整年医生的课,硬是中途转了专业先暂后奏,跟家里人好闹一场。
那时候秦蔚还念小学,他瞪着一双天真的眼睛问秦冕,“哥哥,你以后想做什么?”
秦冕将黏在身上的牛皮糖扒拉下来,揉揉脸蛋,言简意赅,“修房子。”
他所谓的‘修房子’是搞房地产,而秦蔚却理解成土木结构,甚至于对建筑这一类别的工作盲目崇拜了好多年。
他小时候只有一个梦想,想有一天能成为秦冕肩膀。当然这个梦想,早过时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