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百衣虽被压制,可分明她才是那个掌捏主场的人。
师百衣由着他摁自己的手,无比冷静地问他:"你不洗澡吗?"周玄狡黠地笑:“我下午等你的时候就洗过了。”师百衣又很冷静地问他:“那你要在沙发上吗?”
师百衣也只是表面冷静,虽然她曾经作为一个医学生学过人体构造,但这种知识还是超纲了。师百衣的问题把周玄问懵了,只是周玄的脑子懵了,身体却没懵。
周玄说:“要不然都来?”
周玄觉得身体里有一把火要把自己焚烧殆尽,他是又兴奋又激动,不过他还没丧失理智,把师百衣打横抱起,进了房间。
周玄和她一起滚进了床帐之中,夏季蚊虫众多,师百衣在房间里勾了床帘,是一种带细孔的纱,但是现在被师百衣压到了身下。
不舒服的触感让她下意识地舒展了一下后背。
也就是片刻的功夫,周玄拨掉了她睡裙上的纽扣,顺着他白天里看到的云朵亲吻下去。贴着她温热的肌肤,在她的锁骨与肋间,他握着她的手臂,顺势而下。
师百衣其实有些茫然,她不懂周玄的无师自通,也不明白自己希望周玄下一步要做什么。她渴望与他亲近,好像他们在进行一场灵魂的交流。
他摸到了那个开门的按钮,他想敲门,又改了主意,以至于她说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句子。
主要是师百衣没有想到他
准备的这么全面,她虽然动情,但尚有一分理智,推着他的手,咬他的耳朵,提醒他记得安全措施。
师百衣红了脸颊,告诉他枕头底下有计生用品。
可是周玄并没有停下,他的唇停留在她脖间与她缠绵悱恻,露出几分平时没有的坏:"原来衣衣和我想到一起,我也准备了。"
师百衣的衣衫已经尽褪,但是周玄的西装还穿在身上,很是碍事。
周玄只有一只手能用来脱衣服,他火急火燎地抓住衣服下端往上一扯,从里面掉下一张结婚证砸到师百衣胸口。
皮肤上立刻出现一个红印子,周玄慌了,又用得空的时候帮她揉,最后又变成了更旺的火。
周玄谨记着前戏要足四个字,却忘了他自小在实战演练里都不是一个好考生,准备地过多,反而过头了。
师百衣觉得渴,直到有人非要在这个时候和她讨论一些园艺之事,又聊起白居易那句著名的词,她有些生气了。
偏偏今天的周玄变聪明了,终于赶在她生气之前开始正题。
痛倒是不痛,舒服好像也不是舒服,只是身体的亲近好像拉近了灵魂的距离,让两个人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房间里没有空调,显得逼仄闷热,汗珠从师百衣未干的头发丝里滚落,滴进她胸前的沟壑,也沾到周玄的唇间。
仰着头也许会让这种姿势更舒服一些,师百衣有片刻的失神,她回过神来后终于想起来计较,问:"你在哪里买的计生用品?为什么……这么奇怪?"
周玄握着她的腰窝一进,"今天买菜的时候在超市买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大概是薄荷味?"
“我不喜欢。”师百衣说:“太凉了。”
于是高.潮戛然而止,就像一首曲子弹到最动人心弦之处突然停下。
"做什么?"
"你说不喜欢,那换一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