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一个玩笑,一个行为,司马曜对此并不在意,甚至不闻不问,让张贵人更加嚣张。
后来则是指唤下人去做一些事情,闹得整个后宫都陷入对张贵人的恐慌与厌恶。
为了保全自身,她们甚至都没有主动和司马曜接触,除了司马曜自己想起来之外,宫门都不怎么出去,让张贵人非常地满意。
司马曜隐隐地察觉到这一点后,决定暂时冷落张贵人一段时间,消消她的锐气,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然而事与愿违,发现司马曜去别人宫里的张贵人内心只有妒忌和恨意,她并没有像司马曜想的那样被磨砺锋芒,反而助长了她的锐气。
过往种种,在张贵人心里埋下了一个名为仇恨的种子。
庚申日这一天,司马曜终于想起来被他冷落的张贵人,要她过来一起在清暑殿喝酒,张贵人受宠若惊,以为是司马曜愿意再次宠幸她。
张贵人兴高采烈地过去跟司马曜喝酒,准备劝说他留宿自己的宫中。
“陛下,今晚是想要留宿臣妾的宫中吗?”张贵人挽着司马曜的肩膀,给司马曜喂酒,“若是这样,臣妾可十分高兴呢。”
司马曜闷了一口酒:“再说吧,说不定朕今天高兴,就会来到你这里呢?”
见司马曜没有明确地拒绝,仅仅模棱两可,敷衍地回答,就这样,张贵人心里也很高兴,话没有说满,意思是她还有机会的。
“你……”司马曜醉醺醺地看向张贵人,认出来她是谁以后,大笑几声。
“陛下,您笑臣妾干什么?”张贵人问道。
“没怎么,只是朕突然想起来,多年前似乎听到些什么关于你的风言风语。”司马曜说道,他又闷了一杯酒,摆了摆手,“不过都过去了。”
张贵人猛地意识到这个人到底说的什么,她赶紧附和他:“哎呀,陛下您应该是听错了吧,臣妾哪来的那些啊。”
“说得也是,不过你嘛,这么多年都没给朕生过一个孩子,要不让别人在你这个贵人位置上坐坐?”司马曜打趣道。
说完,他的头有些疼,低头揉了揉自己的头,并没有看见张贵人转瞬而过的那一个阴狠的眼神。
想了半天,张贵人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不就是什么将你在睡梦中杀掉么?
说得好像没有产生过这种想法一样。
张贵人顺从着司马曜的言行,在他睡熟了之后,将自己珍藏的毒药灌进了司马曜的嘴里。
司马曜意识到以后,指着张贵人,另一只手扼住自己的咽喉,口齿不清:“你……”
张贵人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司马曜毒性发作当场毙命。
既已成功,她抽身离去,伪装出一副刚刚来到这里的样子。
她弄乱了自己的头发,慌乱地跑出去:
“快来人啊,陛下,陛下驾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