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忱之吩咐:“你在这里玩,不要出来乱走。”
吴越看了一眼球桌,又看了眼旁边酒柜里林林总总的洋酒,说:“我不会玩台球,让我进去听谈判吧。”
“那你睡觉。”赵忱之指着沙发说,“对方来的人不多,我们也不能任意扩大范围。”
他说着走了,吴越不甘心地杵在斯诺克吧门口,几分钟后看见了鸠山先生。老头儿匆匆与他打了个招呼,带着一名翻译进了会议室,留下跟班儿小徐和马克陪他。
吴越正纳闷马克怎么会跟着鸠山过来,马克说:“老让通知我上午到这儿来,半路上我骑着自行车不小心掉沟里了,是他们救了我。”
他说着站起身走了两步,的确有些一瘸一拐。
吴越又问:“马克,你路上听见鸠山说啥了?他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马克摇头:“一路上鸠山都在赞美祖国不,我国大好河山,徐光芒给他当捧哏,但我以侦防处处长的名义发誓,必定有反动勾当!”
小徐冷哼。
吴越推他一把:“老实交代。”
小徐说:“我也不知道。”
“鸠山是你师傅,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是赵总老公呢,”小徐反问,“你又知道些什么?”
吴越说:“我知道他很有钱,一般人就算喝醉了吹牛也不会说要买五星级酒店。”
小徐听了这话,不禁眼眶微红,强忍着说:“有钱多好,世道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想干点儿拦路抢劫的轻松活儿,省的天天在这儿卖苦力!”
马克说:“你看吧,这种思想导向就不对!”
吴越刚想说话,见老让和郝江南来了,老让一阵风似的进了会议室,郝江南则留在了诺斯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