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儿去?”吴越没反应过来。
“啧!”郝江南说,“他是管理集团派来的,现在酒店充公了,他没有用武之地,岂不是要走了?我听说他调动过来之前是在迪拜工作的,如今是不是要回到原位去?”
吴越皱起眉头:“这……我倒是没有问过。”
郝江南指导:“如果他坚持要走,你就把他的腿打断。我现在年纪大了口味比较松,一方病娇我也能接受。”
吴越绕过她直接问老让:“让师傅,你过来酒店之前是在法国的?”
老让说:“也是迪拜,我一直是赵忱之的班底。”
“那你也要走了?”
老让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走不走,我打算暂时先住在岳父岳母家里。等过两年攒够了首付款,就给江南买豪宅去,一定是他妈的特别大!”
吴越问郝江南:“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了,这么至死不渝的?”
郝江南说,他是个M。
这句话吴越听懂了,意思是老让甘为人下。
他哭笑不得,转身去水房打水,郝江南追上他,贴着耳朵小声说:“你应该去问问赵忱之到底走不走。”
“有什么好问的。”
“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咸吃萝卜淡操心。”吴越闪躲。
“切,那我去问!”郝江南嫌弃他不够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