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警觉地否定:“那不是我的狗,要赔钱也是赵忱之赔!”
孙江东说:“狗子刨坑啊,今年春天我种了一排小树,正在迎风招展的时候,全被它连根刨出来了。你说说这损失该怎么算?”
吴越哼了一声:“你哪有什么闲情雅致种树?市政绿化种的吧。”
“市政绿化种的也要赔啊。”孙江东冷笑。
吴越说:“你就别添乱了,我这儿烦着呢,找不到合适的房子。”
“哦?”孙江东问,“赵总的要求如此之高?”
“不是他要求高,是狗要求高。”吴越说。
孙江东想了想说:“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既不是命令,也不代表组织。”
“说。”
“是不是让欧阳帮忙找找,他在本地人头熟啊。”
吴越问:“他愿意?”
孙江东说:“什么事只要我开口,他还不是只有跪着领懿旨的份。”
“你就吹吧!”吴越兴趣缺乏地挂了电话。
但十五分钟后,欧阳居然主动找上门来了,言语间热络得有些过头,显然又被孙江东灌了麻沸散,不由分说就发一个地址过来,要吴越在那儿等他的朋友。
吴越没法拒绝,只好随着导航去了,那地方距离酒店几步之遥,上下班倒是极为方便,奈何是个仓库。
说仓库难听了些,准确描述是:曾经被八流艺术家利用过,想打造成类似798艺术区那样的新地标但又没成功,最后艺术家们遗恨退场的仓库,里面全是不伦不类的涂鸦和雕塑,风格紊乱。
欧阳的朋友——马仔——赶到后,站在仓库的大铁门前找了半天钥匙,发现大铁锁居然锈了,最后还是翻窗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