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洗好碗,擦干净地,冲了个澡上楼。回到房间独坐良久,捶床小声怒道:“要睡就睡,铺垫这么多,心情都给你弄没了!”
他躺了五秒钟,突然翻身下床冲出房间,一脚踹开了赵忱之主卧虚掩着的门闯了进去。赵忱之先前有事耽误了,刚进浴室且忘了关门,此时脱到一半,手放在内裤边缘,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吴越的表情变换了一会儿,问:“什么是重点?”
赵忱之笑笑说:“下面就是重点,但等一会儿,我还没洗。”
吴越摔上门出去了。
赵忱之叫:“哎!”
他脱也不是,穿也不是,干脆拿了块浴巾围着下半身追出去。
吴越已经闯进房间,并且把门反锁了,赵忱之敲着说:“何必呢?要体谅读者的辛苦啊。”
吴越扑进了被窝,再钻出来时满脸通红,说:“明天吧!”
赵忱之不紧不慢地问:“明天划重点?”
“明天划重点!”
赵忱之说:“好,放你一马。我真的要去洗澡了,今天开了一天的会,头痛心烦,浑身腻汗。”
第二天吴越没敢回家,躲到孙江东的医院去了。
孙江东问:“你什么情况?”
吴越说:“害怕,要总复习。”
“考试?”孙江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