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你分裂吧。”赵忱之建议。
吴越刚想爬起,赵忱之又把他摁倒了,而且大半个身体都压了上来:“来分裂啊。”
“我他妈不分!”
赵忱之突然把手伸进了他单薄的衣服,问:“这里会分吗?”
吴越的发根倒竖,仿佛电流从他的皮肤表层蹿过,从头到尾地僵硬了,他颤颤地问:“你知道你在摸哪儿吗?”
赵忱之说:“知道啊。”
“知道你还摸?!”
“你分裂给我看啊。”赵忱之边摸边问,“你这里会分吗?这里呢?这里呢?也能分吗?”
吴越奋力推拒,两个人在沙发上扭打了起来,吴越叫道:“兔子救我!!”
兔子可能听见了,又可能没听见,依旧迷恋地盯着那缸鱼。
吴越说:“赵总赵总!难得休假,你就好好打一天游戏养精蓄锐不行吗?!”
赵忱之突然掀了他的上衣,崩落了两粒衬衫扣子。那两粒扣子轻声落在地板上又滚远,一粒滚在茶几底下,一粒滚向电视柜。
吴越压低声线道:“赵忱之,睡觉可以,不要来硬的,这样不文明!”
赵忱之顿时冷静了一些,好似沸水离开了热源。
吴越从不连名带姓地称呼他,当面要么喊他“赵总”,要么调侃似的叫“忱爷”,或者干脆什么都不喊,而用“喂”,或者“嗯……那个”引起他的注意。
他察觉到了吴越愤怒和害怕。
他把手从对方赤裸的肩膀上拿开,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