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经过医院那一役,精神有些恍惚,扶着头没回答。赵忱之便说:“我给你找一件衣服换了,你这样可不能出门。”
吴越反驳:“什么我不能出门,明明是你不能出门,我只是沾染了一些战斗的血迹,你可光着膀子呢。”
赵忱之微微一笑,从后座拿出自己的血衣,对吴越做了个“请”的姿势,吴越便跟着他回了家。
一进家门,凉气扑面而来,吴越打了个哆嗦,赵忱之体贴地把空调关了。
吴越打量了一圈说:“你家真冷。”
赵忱之说:“刚才冷气开大了。”
吴越问:“你爸爸是路易十四?”
“嗯?”
“你们家跟电视上的凡尔赛宫一个格调,雕梁画柱炫耀夺目,装修花了不少钱吧?够气派,我喜欢!”吴越竖起大拇指。
赵忱之欲言又止,想想还是算了。
“和这殿宇宏大比起来,我觉得自己穿得寒酸了,”吴越打量他,“你也很寒酸。”
赵忱之笑得无所谓。
“冷啊,冷啊!”吴越抱肩叫道。
赵忱之上楼去拿衣服,吴越搂着胳膊坐在大红镶金、光华灿烂的沙发上,突然想起人失血过多也会觉得冷,难怪明明是大夏天,他却浑身上下打着哆嗦。
他一边哆嗦,一边不甘寂寞地玩着茶几上的一只魔方,赵忱之下楼时看见了,问:“你喜欢?”
吴越说:“以以前喜喜喜欢过,你你你们家有有热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