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烆继续放大招:“间隔两周后的第三次你发短信说想我,别想否认,短信我还留着。”
周宛:草,原来我那么舔的吗!
看着谢烆这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气急败坏的周宛索性踮起脚尖一口咬住他的下唇。
谢烆没躲,也并不和她计较,他甚至下意识地伸手托着她的腰,方便她继续动作。然后两个人莫名其妙就从争执吵架变成深情拥吻,还吻得难舍难分。
末了,周宛肆意骄纵的样子,含糊不清:“说啊,你怎么不说了!”
谢烆当然要说:“还有,第四次是我找你,但是那次电话接通你说你在马代晒太阳,我当天飞过去找你。”
周宛:“哦,你是想说你记忆力很好是吗?”
谢烆:“这一点毋庸置疑。”他自幼聪明且出类拔萃。
周宛:“所以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吗?”
谢烆:“我没觉得自己有多厉害,我只是很开心。”
周宛:“开心什么?”
谢烆:“开心在我找你的时候,你表示欢迎。”
那次在马代,他们两个人也很开心,一起在阳光下,在甲板上,在酒店里,难舍难分,紧密相连。
谢烆绝没有想要占上风的姿态,他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两个人冲动的一开始,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他们之间青梅竹马谈不上,日久生情也有点勉强。毕竟年龄相差了好几岁,朋友圈不同,虽然逢年过节因为走亲访友相聚,可是谢烆一直拿周宛当个小妹妹。
谢烆至今记得周宛要出国读书那年,他和周斯正在家里谈公事,周宛睡意朦胧地从楼上下来揉着眼睛问:“哥,中午吃什么啊,我肚子好饿。”
那天周宛穿一件宽松质地的卡通睡衣,长发凌乱地耷拉着,却在看到谢烆的那一瞬警铃大作:“哥!有客人你怎么不早说!”
话音刚落,人就转身咚咚咚地往楼上跑,只留一丝乌黑的发尾扫过谢烆心尖。
一旁的周斯无奈摇头,对谢烆介绍说这是周宛:“这丫头无法无天,前两天还把一个男人脑袋砸出血。”
谢烆当然认得周宛,只是好奇:“怎么?”
周斯:“说是路见不平要帮一个女孩子。”
再见面就是周宛回国不久的那晚。
谢烆的确没有想过招惹周宛,这位嚣张跋扈的周大小姐他惹不起。只不过商人本色,他也不能白白被利用。
许是那晚他太过入戏带入自己是周宛男朋友这一角色,在球灯绚丽的灯光投射下,周宛的嘴唇实在饱满。
如果意志力再强一些,谢烆不至于被周宛蛊惑去了酒店。可自幼他便以毅力著称,无论是学习还是创业,他所付出的时间和精力远超常人,再苦再累的任务,他总会要求自己竭尽所能。
二十岁左右男欢女爱的年纪,谢烆并不想浪费时间在此。偶尔的放松和娱乐也不过是去旅游或运动,若不是朋友起哄,酒吧这种地方他根本不会只身前来。
如果对周宛说,那晚是他的初吻呢?
谢烆也的确这样说了:“你以为,我第一次跟一个异性接吻,是那么随随便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