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拉伸,趁着身体还热,好好抻一抻筋。”
赤司屿指了指他们的腿:“抻开了好长个。”
“这是什么逻辑……”及川彻嘟囔了一句,还是老老实实的和岩泉一拽着伙伴们一同做拉伸运动。
赤司屿无语,你们这群人到底懂不懂大华夏的中医博大精深啊!
“你还懂医理?”乌养一系双手环抱在胸前看着做拉伸的小少年。
“我这个样子懂一些简单的医理也很正常啦。”赤司屿从不避讳自己的腿,这个态度让很多与她交往的人都能放得轻松,这也是她人缘好的原因之一:“只不过了解的不多。”
“倒也不着急。”乌养一系道:“你现在的程度已经很厉害了,揠苗助长可不是聪明人该做的事。”
“放心吧老师,我知道的。”
和及川彻岩泉一和乌养一系交换了联系方式,赤司屿心满意足的回到家。
今天的一天过得实在太充实了!
取过拐杖,赤司屿艰难的单凭臂力控制着双拐站起,然后挪动着身体到床上,只不过是两步的距离,却让刚刚洗漱过后满脸清爽的赤司屿额头浮现出薄薄的汗。
“多亏了这个身体体能实在出众啊……”赤司屿喃喃着。
曾经作为路屿的她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天才了,可即便是这样在脊柱受创瘫痪后也没办法仅凭双臂站起来,而同样是脊柱受创,作为赤司屿时她却可以不用像当初那样折尽尊严在地上爬行。
那是她即使再安慰自己也没办法面对的难堪,让她一度躺在地上崩溃到天亮,然后再擦干眼泪迎接太阳。
费力的换好睡衣,赤司屿带着满足的笑意进入梦乡。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都会在那个排球馆聚首,偶尔会碰上乌养一系,偶尔不会,赤司屿知道他正忙着带排球部集训。
“老师是怎么知道我的?”
又一次逮到乌养一系,赤司屿问了出来。
“从东京来了一个偏差值高得吓人的女孩,还点名要加入乌野的排球部。”还是个双腿残疾的孩子,乌野一系自然不会将这句话说出口:“我为什么会不知道你?”
“啊——看来给老师造成了相当大的困扰呢。”
当初她一门心思要来乌野拜师学艺,自然仗着自己的高偏差值和学校肆无忌惮的提要求,乌野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毕竟她也不是要进排球部参加比赛,只是当做社会实践而已,换句话说,以赤司屿的身体情况,进了任何一所学校都是要和学校争取挂在某个社团名下的,否则很难凑够能够毕业的活动分。
“当时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想近距离观看排球的狂热爱好者。”作为经理的话自然可以在场内落座:“没想到你是真的有点本事。”
“欸?只是一点吗?那我可是会很伤心的啊!”
“别太嚣张啊臭丫头!给我学会谦虚啊你个小混蛋!”
“哇,不愧是能教出凶残乌鸦的乌鸦头头!”
“你说得好像我是个不良团体的老大啊!”
“欸?不是吗?”
“你这臭丫头!”
“乌鸦头头!不良老大!”
……
在场地里分神看见一老一少正斗嘴的及川彻差点一头撞进网里。
“打排球你分什么神!”岩泉一一手刀劈向及川彻。